“我以为你会去找别人。”周弓轶并不否认曾骞这副皮囊的性魅力。
曾骞讥讽一笑,说:“你还是不明白。你就是我快感的一部分。”他因为精力超乎常人的旺盛,所以性欲很强。尽管平常自慰的频率不低,但曾骞一般都是靠打手枪泻火,偶尔性起才需要个漂亮的东西来插后面。周弓轶就是他一手塑成的漂亮宝贝,他可以任意使用的小男孩。
“想看我怎么玩儿玩具吗?”曾骞把假阳具透明质地的龟头压在周弓轶唇上,强迫他张开嘴巴,“我们很久没做了,让我看看你生疏没有?”
周弓轶两片嘴唇被慢慢撑开,舌头被充实进口腔的假鸡巴紧紧压在下面,透过透明的柱身,可以勉强看清他蠕动的粉舌和缩紧的喉咙软肉。曾骞让周弓轶舔足那支性玩具舔了三分钟,才将那玩意儿从他口中拔出,假龟头抽离他唇齿的瞬间,周弓轶探出嫩红的舌尖在那硬物的孔眼上轻佻地一扫,拉出几丝透亮的涎水。曾骞浑身发热,像一匹躁动焦虑的公马。他不客气地揪住周弓轶的衣领,粗暴地凑过去同他舌吻,一只单手扯开周弓轶的上衣,迫使他裸露出上身。
周弓轶确实出汗了,身体散着热闷的皂角气味,皮肤微微发潮。他不自在地在曾骞怀里动了一下,挣脱开,问道:“你不是要给我看你怎么玩吗?”
曾骞低沉地哼哼两声,扭过身,面对床沿分开腿屈身跪下,一副圆臀最大程度地翘起。他握着假鸡巴底部的右手绕到身后,带动着那支没有生命力的湿淋淋凶器在他臀缝间甩打摩擦了几下。周弓轶这才注意到这支假阳具长度和粗细同自己勃起时的阴茎差不多少,甚至底座能看到只有一颗残缺孤单的睾丸。周弓轶觉得两颊发烫,似乎正因刚刚自己舔舐那个与自己私处相似的玩具而羞耻。
假鸡巴的头部一点点陷入曾骞潮湿的屁眼,最后整个柱身都被火热的肠道包裹起来。曾骞气喘吁吁地把头伏在床上,臀间像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尾巴,他每轻摆一下身体,那物什就跟着晃动,肛口处脆弱淡粉色肠肉就饥渴地用一只软嘴紧咬住入侵的硬物。
脱去外裤的周弓轶抬起一只脚,抵在假鸡巴的根座,使坏地用力将它往深处推。曾骞腰部颤了颤,撑在床边的两只健硕的臂膀用力绷住,喉咙挤出干哑的呻吟。
“这是什么?”周弓轶见到抽屉里有一只没有拆封的纸盒,印着一个不锈钢的物件。
曾骞偏过头去看,那只阴茎锁原本是他买来欲图羞辱、惩罚不听话的小男孩用的,但是因为考虑到周弓轶畸形的生殖器官,他担心用这只纯不锈钢鸟笼锁住周弓轶的小鸟会挤轧小男孩本就所剩无几的男性自尊心。所以这只小“刑具”就闲置在了家里。
见他没有作声,周弓轶把盒子拿在手上翻看,仔仔细细查看盒子一侧的说明。然后小声叫道:“曾骞?”
曾骞早就知道周弓轶做了近视手术,此刻这小孩儿看人不再像从前那样怯然地眯着一对无神的大眼,反倒带着点探寻的坦然。这鸟笼是按照周弓轶小鸟的大致尺寸购买的,卡环对他而言肯定是小的,但被那双柔亮如烛光的眼睛盯着看了几秒,曾骞咬咬牙,说道:“下不为例。”说罢,他缩紧屁眼,紧夹住取悦前列腺的玩具,仰身躺在大床上,两条长腿最大程度地撑开。
周弓轶拆掉盒子,爬到曾骞分开的胯间,讨好地亲亲那只勃动的巨兽。这阴茎锁的尺寸偏小,只套进去一半,曾骞就彻底软掉了。曾骞拍开周弓轶胡乱摆弄的笨手,自己强行将弧形卡环套到根部,萎靡但依旧可观的性器被憋屈地挤在这钢制监牢之中。阴茎锁是九十度弯垂的,一兴奋就会吃痛地撞到坚硬铁笼。
“张嘴。”曾骞拔掉暗锁的钥匙,放在周弓轶湿润的舌头上。
嘴里含着钥匙的周弓轶兴奋起来,曾骞一只手摸到他裆部,隔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