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一动不敢动地僵着身体,最后把头静静枕在曾骞肩头,很小幅度地蹭蹭脑袋。
曾骞两只手臂紧紧环在周弓轶腰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周弓轶的耳轮一下,口气虽然不如刚才那么强硬,但依旧称不上和善。曾骞斥道:“现在不许撒娇。”
周弓轶感觉揽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滑到他大腿两侧,两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兜住他的屁股。然后曾骞就着这个跨坐的姿势猛地站起,想把周弓轶带到大床上。在周弓轶摔到软床上的那一瞬间,周弓轶连忙攀住曾骞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曾骞的腰。
大概也没有想到,小男孩在坠落的过程中慌不择路地主动缠住自己,曾骞不自觉地双颊发红。但不过片刻,曾骞就把藤蔓般纠缠的手臂拽了下来,不客气地拨弄着让周弓轶在床铺上后脑朝上地翻了个身,随后用围巾捆绑住他反剪的双手。
曾骞把羽绒夹克脱掉扔到一边,将袖子卷到小臂。他质问周弓轶:“我们每个月就见一次,为什么每次一提上床你就说不行?”
周弓轶像条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弹动几下身体,音量很小,说:“没,没有。曾骞,我没有说不行。”
“嗯?没有?”曾骞解开周弓轶的裤链,把他的牛仔裤和秋裤直接拉到脚踝,“没考好,没睡好,觉得焦虑,是不是?”
曾骞食指勾住周弓轶三角裤的松紧,分力沿着胯侧的缝线将那条内裤扯开。酒店房间里暖气很足,空气干燥得像绷紧的薄牛皮,而这声撕裂的声响刺破了皮料,战栗的不安猝地钻入豁口里。周弓轶恐惧地扭动身体,但被曾骞一只单手压住了后背,那两瓣浅浅麦色的窄小翘臀随着动作而无措地拱着,有着青年单薄肌肉线条的两条并拢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曾骞觉得这是一幅使他满意的美景。他又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这个调皮的小子。在周弓轶说话之前,曾骞用力打了两下青年的屁股,那两团臀肉应声落了两片浅红。
周弓轶哀哀叫了一声,细瘦的腰部弹簧似的抻直了一下又瑟缩着蜷回来。他说,他没骗曾骞,那一次理综没考好,他回家以后还难过了好一会儿。
“没有骗我?”曾骞又是两巴掌。
“我妈妈说我不用功,所以我那几天都很难过。”周弓轶的脑袋正挨着枕头,短发乱糟糟的,“那天作业多也是真的。曾骞,我没有骗你。”
曾骞没有出声,去翻周弓轶书包的夹层,然后找出那支小手机,开始翻看发件箱里的发送记录。在他的要求,或是强迫之下,小男孩每天都会向他汇报高三男生的无聊日常。曾骞翻到使他有疑虑的日期附近,逐条看了内容。把手机重新塞回周弓轶的书包里后,曾骞低伏着身体,咬了一下周弓轶的屁股,牙齿的力道不重,但是还是留下了一圈齿印。
曾骞泻火似的,又掴了两下周弓轶的屁股,说:“小骚货,你是不是最近找别人去了?”
周弓轶面露惊惧,连忙摇头,说:“没有!”
曾骞当然知道周弓轶为了死守住身体的秘密,肯定不敢和别人有过密的交往。尽管欲求不满带来的窒闷纾解了不少,但曾骞还是颇为坏心地说:“你这个长了逼的小骚货,如果你下面那根一直那么不争气,以后换我来操你解闷也可以。”他故意将话说得粗俗不堪,一巴掌狠狠抽到周弓轶不长毛的臀缝间。
周弓轶比谁都了解曾骞胯下那支凶猛残暴的怪兽,顿时脸色苍白地求饶起来,还屈辱地为自己辩解说是因为这几个月学习压力很大,所以一直没有什么欲望,以后一定会好的。
因为被困住手脚之后,周弓轶一直在挣扎,所以出了不少汗,有几缕头发湿湿地黏在他额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周弓轶挪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用脸颊小心翼翼地去磨蹭曾骞的裆部,嘴里小声念叨着可以用嘴替曾骞解决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