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筠眉头皱了皱,扒开衣物当着佛祖的面喝下我的奶,嘬了好几口生怕漏掉一滴。

我隐忍中,一滴泪在眼角划过,羞耻折辱的感觉,不停冲撞我的神经知觉。

女人不由自主得两条玉腿腿盘着沈宴筠腰间,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我晓得马上要重演之前的一幕。

我又惊又怕,推搡着。

将军大人好生大胆,敢在佛祖面前行苟且之事,当真是大逆不道。

“别摸下去了,别…姐夫,我是你的小姨子!”

“闭嘴!”

沈宴筠威严具在,震慑住女人的不安。

在昏暗蜡烛光芒照射下,乳白液体滚进沈宴筠的喉咙。

甘甜!爽利!

腥香的奶汁浇灭了,冲缓了沈宴筠身上欲望。

折腾好会儿后,我双腿站不住,只得靠在沈宴筠身上。

当将军酒醒一些,他开始慌了,他怎么感觉,女人的肉香好像昨晚上行房姜白心的味道呢?

“不要告诉你姐姐。这钱算我给你的!”

钱被沈宴筠丢到女人手上,伴随着一句狠戾威胁声,女人委屈有些压抑不住,不禁抽泣起来。

沈宴筠扬长而去,徒留衣衫不整的我蹲在原地伤心。

晨练如约而至,沈宴筠跑着瞥见熟悉的倩影。

这个小姨子越弄越丰盈勾人。

沈宴筠眉眼灼热而骚撩。

“姐夫,奴婢来伺候您了。”

我颔首不敢直视沈宴筠,却被他挑逗似的勾了勾下巴。

“怎么个伺候法?”

沈宴筠戏谑。

他身子逼近我,一时我有些无所适从。

昨夜被折腾后,守着佛堂一夜未睡,我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一个没站稳再次跌入男人怀里。

这一幕恰好被粗使婆子撞见,婆子拿鄙夷的眼神冲向我。

不知廉耻的东西,将军大人的床也是我这个小蹄子能爬的,我去告诉管家去!

我瞥见粗使婆子行色匆匆,我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

“姐夫没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我早上是硬撑着来的。

我身上确实不舒服,特别被粗使婆子打量上下后,内心深处更是惶惶。

“过来!本将军有事让你伺候。”

沈宴筠瞥了瞥靴面,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进入杂屋,修补靴面。

在将军大人眼底,我最好像狗一般听话得爬过来。

可我是将军小姨子,又不是将军中的狗。

我樱桃小嘴轻启,眼底惊起千涛骇浪,将军难不成是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喂药解毒?

紧接着,我慌乱随着沈宴筠目光看去。

只见,将军大人靴面上破个窟窿,沈宴筠晨练极勤,这不又坏了。

“还不帮本将军修补靴子?”

沈宴筠好笑伸向一只脚给我,无比趾高气扬的气态。

我手上无针线,不敢懈怠沈宴筠,连忙去屋里取物,迎沈宴筠进屋端坐,匆忙蹲下小心翼翼缝着靴子。

一针一针落下,我细致认真。

我头上好似不小心碰到何种硬邦邦的东西,起初我并未在意,我仍旧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上针线活。

“你头抵到我了。”

沈宴筠眸光复杂。

“将军,奴婢马上缝好了。”

我没听清,只当是沈宴筠在催促我。

我白皙的手腕穿插针线在靴面上,忽地被巨大阻力拖住,怎么都动不了,只得略微抬头。

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我瞳孔放大了。

我的视线,正好对上沈宴筠的胯下,一时手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