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这个话题,柳玉珠再次搬出公主,笑道:“公主说过,如今天底下的女儿,除了她这个唯一的公主,其他人都要嫁去别人家,刁蛮跋扈者要被人议论不守妇德,柔弱温驯者难免要看别人的脸色,所以,除非遇到真能托付终身之人,但凡自己有些钱财,都不如不嫁,哥哥,你不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吗?”

柳仪失笑:“就算有些道理,大多数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嫁人生子,相夫教子,且,玉珠你不要忧虑过重,你看咱娘、大姐,她们不都过得很好?”

柳玉珠:“娘年轻的时候累是累了点,不过她与爹爹感情好,咱们就不说了。大姐家里,大姐夫是不错,可大姐的继母婆婆年轻强势,哥哥当真以为大姐在那边什么麻烦都没有?大姐都如此,更不用说二姐家里的那堆破事了。”

柳仪顿时无言以对,半晌才摸了摸妹妹的头:“看你平时不言不语的,原来什么都清楚,我家玉珠真的长大了。”

柳玉珠仰头,认真地对兄长道:“哥哥,你一定要努力读书,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将来的官比周文杰还大,到时候看李桂花还敢不敢在二姐面前摆官夫人的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