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正好,这样,她就不用失身了。不过,这话江清漓不敢说出来,在这里,她人微言轻,哪里敢违抗什么。

见江清漓一副清冷、油盐不进的模样,嬷嬷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摇摇头便领着江清漓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厢房前,

“吱呀”一声,门推开,江清漓抬脚走进去。

还没有等江清漓的反应过来,凌玄泽打横将她抱进红鸾帐内,他迫不及待俯身而下。他抚着她的脸,像在看她,又像不是在看她,眼神有一丝复杂,他灼热的眼神望着她,声音轻柔:“瑶瑶.

虽然没有听清凌玄泽说什么,但江清漓别开脸,她情不自禁使劲要推开凌玄泽,但无奈自己柔弱无力,又岂会是护国大将军凌玄泽的对手。

凌玄泽一把抓住她软弱无骨的小手举过头顶,他冷冽的声音响

起:“你有几个胆子敢违抗本将军?”

江清漓豁出去了,她一双茫然又无惧的大眼睛迎上凌玄泽的视

线:“没有丝毫感情下的身体交缠和畜牲有什么区别?你们男人,

都是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你们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凌玄泽微愣,随即漆黑嗜血的眼眸微眯。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别的女人见到他,都是阿谀奉承、盛装打扮,脸涂得跟唱戏似的,

她倒好,清汤寡水,粉黛未施就过来了。还在他弓在弦上这紧要关头,和他说这些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谬论。

见凌玄泽停下动作,若有所思的模样,江清漓眼神闪过一抹慌

乱? 他什么意思?是听进去了?还是暴风雨来临前兆?江清漓一点

把握也没有。

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失身,甚至被处死,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这,江清漓微微垂眸道:“将军如果要用强,小女子现时是案上鱼肉,毫无反抗之力。”说完,江清漓缓缓闭上眼睛,有泪在她眼角悄然滑落。

凌玄泽顿时兴趣全无,他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连呼吸都沉重得似乎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他又望了一眼视死如归似的江清漓,他翻身下床。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传来,江清漓呆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仿若未闻。

片刻后,脚步声远离厢房,带着隐忍怒火的声音传来:“传令下去,抬江家庶女江清漓为侍妾,移居清风院。”

房史官结结巴巴:“将……将军,江清漓未侍寝就给名分,于礼不合啊。”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说完,凌玄泽生气猛地一甩,衣袖在空中画出优雅的弧线,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他就不信,假以时日,她不会主动迎合他。连凌玄泽自己都未

曾察觉,他对这个江清漓和其他女人似乎不一样。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江清漓望着随风摆动的红鸾帐失神,

谁不知道他是整个将军府的主宰,他这是要把她留下来名正言顺地折磨.....

翌日晨,天刚蒙蒙亮,江清漓便在婆子催促下起来梳妆打扮,她看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半块玉佩有些狐疑。这个碎了的玉佩,为什么原主这么宝贝?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江清漓把玉佩用丝巾包好,小心翼翼放进一个盒子里。

江清漓在婆子带领下来到玲珑阁给江清心请安。虽然江清心并非正室,但因为江家老太太与凌老太太是旧识,凌玄泽听老太太的话,把江清心娶回来后,凌玄泽就一直授意她做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整个后院表面上都以她为尊。

江清漓来到玲珑阁偏厅时,主位空着,两旁分别站着其他三位侧室,大厅中间乌泱泱站着一群女人,想必都是凌玄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