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楹挑眉,她和萧长空也有半个多月没见了,萧长空和萧宸之间的较量也隐隐间呈现出一种紧张的趋势。
这时候应该没空管她这儿的事才对,难不成是出了事?
也不怪李淳楹会如此猜测,萧长空似乎自柳太后的白事碰面后,就将会她给抛到了脑后。
她这段时间也在忙着手里的活,也没空去想萧长空的事。
“让他进来。”
张公公进来笑眯眯叩了礼,“皇后娘娘,皇上请您到永延殿用膳。”
“永延殿?”李淳楹颇为意外的看了张公公一眼,然后收起疑惑,干脆的起身跟着出殿门。
永延殿。
李淳楹进门说闻到了一股饭香味,萧长空坐在桌前等着她,端看这个威严俊美男人,李淳楹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坐吧。”
竟然平静的让她落座了,倒有些怪怪的味道。
李淳楹转身看了眼周围,发现殿中的人都撤得差不多了。
萧长空突然给她斟酒,李淳楹盯着面前的酒杯,眨了眨眼,心中有些怀疑,他这是干什么?想灌醉她?
李淳楹又看了眼萧长空,最终还是接过了手里的酒喝了,烈火烧喉的滋味有些上头,李淳楹不禁微微勾唇,这还是烈酒,他成心灌醉自己。
“皇上今日兴致很高?”李淳楹带着几分探究意味的笑了笑,一边接过他倒来的第二杯,就顺其自然的让他这个皇帝服待了。
萧长空抬起目光,幽深的线视落在她的笑脸上,“皇后近日来在后宫里做的这些,朕都看在眼里,朕很欣慰。今日,也是特地过来赏皇后的,怎么,皇后不喜?”
李淳楹笑着眨了下眼:“皇上赏赐,岂敢不喜?”
萧长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着李淳楹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手里的烈酒。
但总体算下来,喝得最多的就是李淳楹。
李淳楹以前那身体还好,她以为穿书了,身体体质也不会变,谁料喝到了这份上竟觉得整个人浑沉难受,意识有些模糊的那刻,李淳楹忍不住想,萧长空不会在酒里掺了别的东西吧。
转念想,自己这点警惕还是有的,应该没有那种可能。
瞧着羊玉脂般白皙的脸染上醇香的醉态,晕红的脸蛋,叫人想到了鲜嫩多汁的红果,叫人恨不得用力咬上一口。
李淳楹还保持着几分理智,瞅着前面有些模糊的人,有些大舌头的道:“皇上……臣妾知道你是想要……灌醉我……萧长空,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直呼其名,这是萧长空从李淳楹的嘴里听到她呼唤出来的名字,格外有味。
萧长空看着眼前绝丽的女子,心头发热,他想,自己大概也跟着醉了。
李淳楹此人严谨,又受过特训,莫说是酒醉,哪怕是特制的刑也撬不开她的嘴。
李淳楹即使是醉了酒,那双眼仍旧醉中带着坚定的冰冷,直直盯着萧长空,嘴里不再吐任何言语。
萧长空就坐在对面,与她正视。
四目相对,寂静的空气里,似乎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细碎火花,不是尖锐要命的火花,而是带着几许暧昧不明。
萧长空微微调整自己的呼吸,起身绕到李淳楹的身边,李淳楹侧身抬眸看着站在身边的人,清眸微眨。
萧长空发现自己竟受不住这种带着力度的诱惑,对,眼前的李淳楹就是在诱惑他。
咬了咬牙,漆黑的眼变更是深邃,“李淳楹,你到底给朕下了什么降头。”
话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未等李淳楹听明白他这话是何意,眼前黑影压来,清冽的气息缠住了她的醇香酒气,两种气息紧密的碰到一起,像找到了彼此的依靠,烈火烧烤下,气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