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赶紧送出去。
“父亲!”李弗兰哭红了眼,“母亲从于家回来后就突然晕倒了,被大夫诊断出急症,大夫说……母亲快不行了。”
李泓眉头拧到了一块:“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得急症!于家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从于家回来就变成这样。”
跟着江氏一起去的嬷嬷赶紧道:“夫人进了于家,连一杯茶也没碰,就是说了几句话立即离开了,回来和弗兰小姐说了几句话就突然倒地不起。”
李泓神情更加凝重。
什么也没碰自个晕倒,大夫又诊出急症。
不是中毒,也不是其他外伤造成。
这就没办法找于家的不是。
所以这一切都和于家无关,李泓皱紧了眉头,“再找大夫来诊。”
李泓不相信健康的江氏会突然得急症。
管事道:“大人,已经去找了。”
李泓拧住了眉,盯着脸色苍白的江氏,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李淳楹话里的警示。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总感觉李淳楹知道了一些什么。
“父亲。”
李棹歌从外面大步走进来,眼中闪着焦急。
一眼看见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江氏,李棹歌浑身一僵,“母亲她。”
“大夫说母亲突然得了急症,”李弗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李棹歌不由得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
李泓一脸凝重。
屋里静得有些可怕。
……
凤寰宫里,此时正热闹着。
宁妃腔调夹着酸味向李淳楹道喜,其他三位也是如此。
她们就是想要过来看看。
良妃知道李淳楹在太后那里用了避子药,所以这会儿也只是酸一下皇上第一个宠幸了李淳楹,全程就观战。
李淳楹坐在上首,就看着宁妃和纯妃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恭维的话。
其实话里话外,都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李淳楹像是没听懂似的,看着她们仍旧是一脸淡淡的,稳重的浅笑着。
这一看,眼前的李淳楹变化得更大了。
“皇后娘娘,再过几日就是重阳了,宫里宫外都会有祈福和游赏,这也是咱们进宫的第一个重阳,不知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安排?”纯妃突然向李淳楹询问了一句。
一下子,殿内的人都看向了李淳楹。
李淳楹挑了一下眉。
搞活动说得轻松,做起来费财又费人力。
人力倒是好解决,主要还是她现在手里的财不允许。
纯妃提出这话,就是不怀好意思。
她们也知道她李淳楹没钱,所以才特地提出了这个话题。
宁妃端起旁边的茶盅,薄唇勾着笑,用抿茶的动作掩饰上扬的嘴角。
“纯妃不说本宫倒是忘了这回事,因为本宫进宫时间不长,太后担心本宫做不好,近日来都是太后在操持此类大事,后宫要不要办这些活动本宫还得到长宁宫请示一下!既然此事是由纯妃提的,到了太后那里本宫也会提上一句。”李淳楹淡笑道。
纯妃拿茶盅的动作倏地一僵,脸部表情都裂开了。
太后要是知道这事是她提的,她肯定要被太后记上一笔。
往后在后宫行走,肯定招来一些小人。
“嫔妾就是随口一提,皇后娘娘您也不必往心里去。”
“即便是随口一提,也是纯妃有心了。”
李淳楹很悠然地拿过茶盅,给自己抿了一口茶,悠然一笑。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再说话了。
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