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话还没问完,头发被冰凉的指尖拨开,耳廓捱过一震酥麻。

他亲了她的耳朵。

唇瓣的触感让阮安安有些痒,凉凉的,软软的,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却又被他抱在怀里,躲都躲不掉。

顾诀的唇就在她耳边,说话声也格外清晰。

“那个傻逼……”

我嫉妒疯了那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