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会儿重新蹲下,背着她上路。

他抄了平常骑车子没办法经过的近道,省时省力。

阮安安还耿耿于怀刚才那件事,手揪着他的头发:“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要笑我……你不要不相信嘛,我没有做梦,我好清醒的!”

“对,你没做梦,”顾诀点头,“你只是喝醉了。”

阮安安现在的脑容量很有限,她并不觉得自己告诉他这个秘密和他说的话有什么联系。

于是疑惑出声道:“……这跟我喝醉了有什么关系?”

“……”

顾诀放弃和喝醉后的她争论这个问题。

他突发奇想,干脆说:“那如果我说,我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