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夜莺哭丧着脸搓着腿上的鸡皮疙瘩打了个激灵,太冷了,是在是太冷了。

沈老师的表情好冷漠,语气好严肃,和平时课堂上的根本不一样,这样的沈老师好可怕,她现在只想回家。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沈衍指节弯曲着敲了几下桌面,合上课本大发慈悲的说。

“我该去接我的妻子了。”说到这里,男人的眉眼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温柔。

出租车在高架桥上快速行驶着,经过一栋栋亮着灯光的建筑物,然后把它们甩在身后直到不见。

林温菀靠在丈夫的肩上半阖着眼,灯光在男人长睫毛下投射出一片扇形阴影。

“老公。”

“嗯。”

林温菀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将整张小脸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撒娇地蹭着。

她的穴已经湿哒哒了,乳头硬的像石子,在看到那个女生在自己丈夫面前撅着屁股的时候,某种陌生情绪滋生着悄悄蔓延。

心里酸涩和难受的同时,颅内某处神经和身体却开始无法抑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