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郁面前:“抱歉,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所以只能保险点一些甜口的样式,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再加。”

上课连续坐了两个小时,之前又被晏邢宇牲畜一般强迫着挞伐了整整三天,加之昨晚不睡觉强撑着将宿舍收拾干净,曾郁的腰实在受不了了,走一步路都觉着腰扯得生疼,后穴也越发闷塞,他只好赶紧去厕所检查,在隔间里用随身携带的消炎药简单处理一下,感觉好一些了,才敢出来。

他盘算着等会儿回宿舍的路上去药店买一盒止痛贴。

跟着小泽走入校外最大的咖啡店,曾郁才从迷惘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小泽似乎完全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劲,一门心思地说要请客。

曾郁十分不好意思。他是因为晏邢宇才一时头脑不清醒,压根没想着让小泽请他喝咖啡,那天晚上的事在晏邢宇后来发疯的记忆衬托下早便不值一提,他亦无意追究对方“失职”的行为,实在推辞不过,只好点了一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