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还很湿。
裙子都沾上了淫液。
可以说,她全身上下就没有哪里不湿的。
台上的相声依旧说得很热闹,大家也很捧场的被逗笑,她坐在位置上,回味两人之前的吻。
相声结束后,两人一起回了酒店,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叶盛像在刻意冷淡,刻意的避嫌,可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了自己心里有鬼,不敢面对这种不知何时产生的暧昧。
女孩看着男人的背影,并没有因为他突然的冷淡感到疑惑或者忐忑,反而对这个男人有了更多的把握,更足的底气,叶叔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什么都已经做了,现在又来避什么嫌呢?
叶盛不说话,她也没有主动提什么话题,甚至享受这种沉默的暧昧,觉得自己在占上风了。
只要她想勾引他,都有了除去肉体以外的资本。
丁清从车上下来,看到男人从钱夹里掏出钱给了司机,手肘上挂着那件西装外套,刚刚在听相声的时候,男人外套上全都是她的春水。
她的下半身靠在男人的西装上,被叶盛插得淫液四喷。
“盛哥,我关灯了。”
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音节拍:“嗯。”
丁清听着男人的低音,忽然联想到了,他每次在她身上,抱着她做爱,喘息的模样都带着这样的低沉,浓郁的眉头总是紧紧锁着,最后泄在了她体内。
晚上躺在酒店的一张床上,他们也没有做爱。丁清很安静躺在叶盛身边,透过浓浓的夜色看男人紧闭着的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在妻子身边,也是这么睡的吗?心事重重,好像不太踏实的样子。
不过,今天比以前好多了。
丁清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长发凌乱地裹在肩头和赤裸的双臂上,她睡觉时习惯穿一条过膝盖的白色睡裙,算中规中矩,配上她的气质,倒真的至纯至善。
但是经过人事的女人,似乎总是透着不自觉的勾人和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