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操你就越紧?”

和丁清来往的这段时间,他说过最多的就是太紧了,放松。

“小骚逼,叔叔迟早死在你的穴里!”

玻璃门上的冰凉,刺激得她身体一颤,小穴也紧紧地夹着他的鸡巴。

男人杵在女孩体内的肉棒,早已被女孩弄得湿淋淋的,水滴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女孩的小逼像有怎么捣都捣不完的水,鸡巴翻出的嫩肉上也是水。

蓬头浇下来的热水落在皮肤上,冰火两重天,她往后贴着男人怀里,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

果然,出轨是有瘾的,偷情也是。

叶盛已经觉得自己早已经无药可救了,哪怕他妻子就在车上,在他枕头边,他也不想操,最近连夫妻俩的交流也明显变少了。

不管妻子在家对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心不在焉,不到五分钟就走神,亲吻,拥抱,说几句工作或生活上的事,他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按部就班,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该做,该维护这个家庭。

他脑子里只有小三,还有女孩躺在他面前的裸体,她顶着那张清纯的脸,娇媚地求他肏穴,魂魄都像被丁清勾走了。

或许叶盛之前心里还残存着对妻子那一点点的惭愧,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只想着和女孩在暗地里花样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