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往往超乎一般人的预料。

这个男人重欲,可是成十年的禁欲,打天下的人,小心翼翼,神经紧绷,最好释放压力的方法便是女人。易南风从不苛责底下的人找女人,那样的生色场合,各式的女人早就看遍。可是所有人知道他们年轻的领头人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哪怕有人搜来绝世尤、物,这人也能淡笑着摆手,于是无人再追问,因为这人当时的眼睛是冷的,寻欢的男人的眼睛不是那种颜色。

然后亲近的人亲眼看着他们以为对女人没感觉的年轻人花重金找来了各种关于女人的保养方子,一群人把手的地方,易南风亲自和老中医谈了近一个小时,他们知道那是为了一个小娇客,因为曾经小娇客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他们老大变了颜色。

眼睛里的红色慢慢褪去,险些丢掉的理智回来了,然后进浴室拿来毛巾抹去所有的痕迹,一件件的重新给穿上衣服,所有的一切都回复了原样,只是小沙漏下面漏斗的沙子多了些,只是空气里多了些□的味道。拉好被子盖好还在熟睡的人,拿起床头的杯子出去,洗去杯底残留的细小颗粒,然后走到橱柜前,从最里面的拿出一个大玻璃被,稍微倒出一些白色的液体,端着杯子放冰箱里。做好这一切,易南风进卧室,如同往日一样,小姑娘还是静静的睡着。

那个时候的易南风或许有其他想法,只是每晚这么受折磨有重要的一条便是在果实没成熟之前加料,有朝一日等他享用的时候能够饱满多汁,所以,不要过度美化这个男人。

时间往后推三十年。

桑拿室里,有两个女人,或者说有两个美艳妇人。牛宝儿看着对面木架子上靠着的女人,眼睛里是各种眼目嫉妒恨。

“简麟儿,你这身材是要逆天啊,难怪你男人那么娇惯你,你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已经四十好几的女人了,身材还有少女之姿,胸前还是□,臀部还是上翘,只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小腹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加之有男人辛勤的浇灌,这种情形下,就是再丑的女人也是美得,何况人还不丑。

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身材,再看了看牛宝儿的,简麟儿觉得两个人没什么差别啊,对面女人五十多了身材还很好啊,胸部也没下垂啊。

“你的也不错啊。”

“尼玛,那是我花了多少银子的结果!!老娘吃中药跟吃饭似的才有这点成效!”

简麟儿沉默,好像确实她那啥一点,只是她不知道或许她花的钱比牛宝儿多呢。

军里的事情一直很多,回家的时候有那个男人在,简麟儿就觉得心安。

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有只眼睛一直在看着,至少有些事情得个人知道。

“我比你年龄大,我比你头发先白,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走在我前面,我怕我先走,你哭的时候没人再抱着你给你捶打哭嚷,给你擦眼泪。你比我先走,我腿长,先走了能追得上你”。这是某一天,两人不再年轻,看尽了亲人的离开,易南风那么不经意间开玩笑似的溜了一句。

易南风这人,观其一生,活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这不是合巧,冥冥之中,定数这样安排了一加一等于二,或许,可能,上辈子他欠她良多。

番外集之我记忆中的女孩儿

外面很吵,隐约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身体的劳累与大脑的兴奋互相起冲突,强迫自己闭眼,

我一直是最优秀的,人家说“天才”这个词时为我而生的。生在那样的家庭,注定我只能继续家族的使命,父亲一直对我严苛,希望家里的第六个将军在他死之前产生,于是毫不意外的,我走上了军界。白日里的年轻药剂教授,夜晚的新上任的“雏鹰”,多重的身份让我的大脑时时保持最高紧绷状态。所以尽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