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宋知雨伸手把严越明的衣襟合拢,怕他走光似的,结果那双手又直接来解他的扣子,一排扣子行云流水地解下来,露出雪白胸腹,像刚刚捕捞上来的湿漉漉的白鱼。

“等等。”宋知雨提高音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脖颈,一手顺着严越明的腹肌,艰难地钻进了裤子里。他红着脸说:“给你摸一摸。”

皮带急匆匆解开,像个醉汉一样邋遢地挂在腰上。严越明微微闭着眼睛,脸上有一种急于宣泄却又艰难克制的矛盾性感,紧紧搂着宋知雨,在他雪白柔软的手里顶胯抽送。

“好了吗?”宋知雨的手又烫又麻,那根狰狞的东西膨胀到极致,淫筋暴突,铃口腺液流了他一手,赤红膨大的龟头在他狭小的指圈里插进抽出,水声暧昧,仿佛另一种交合。

他小声抱怨:“为什么又变大了?”他圈住根部偷偷圈量,好像比十九岁的时候大了半个指节,热气喧腾,赤红沉长,更像杀人的凶器。

“好了好了。”严越明咬着宋知雨的嘴唇,不知多久,终于射在他的手里。

屿汐。

宋知雨从床上翻坐起来,汗湿的床单已经皱得不能看,摊开手,手上一滩浓精,白而浓稠,份量很多,从指缝里险险地溢出。他捧着男精,纯洁,无措,顺从,在这几秒钟里像是献祭。

他冷眼瞪着脸色绯红餍足的严越明,严越明连内裤都没有提上去,懒洋洋靠在床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宋知雨却一时想不出骂他的话,最终只是骂了一句:“为什么射那么多?”

严越明探身吻他脸颊,流氓似的坏笑:“憋坏了。再来一次?存粮全交给你。”

宋知雨踢他一脚,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洗手。

等出来,严越明已经穿好裤子,把汗湿的床单扯下来堆在了床尾。

宋知雨不理他,擦干手上的水珠,别着肩撞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淡地坐在床头。

“你真生我气了?”严越明紧紧挨着他坐着。

宋知雨抿了抿嘴唇,摇了一下头。

“哥,漂亮哥哥。”严越明轻声说,“我对你,实在情难自禁。我是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下流胚,对着你,这句话我是认的。”

宋知雨眨了眨眼睛,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来,“我早就知道了。”

宋知雨无奈地想,你在我这儿不需要辩白,省省你的好口才吧。

宋知雨问他需要在德国待几天,严越明说大概三天,最多五天。宋知雨挪用了自己的年假,请了五天假,开始收拾行李。严越明问他要了所有证件的复印件,存到秘书处,方便打点出国琐事。

他们赶在十月黄金周之前飞去德国。

一下飞机,先坐车去酒店。半路下起雨来,下车的时候,侍应撑伞过来,巨大的黑色伞盖如云压下,严越明牵着宋知雨从车里出来,搂紧他的手臂,亲自撑伞,搂着他快步走进旋转门。

两人在房间里等雨停。

宋知雨坐在窗边,拉着窗帘,合拢,又拉开,合拢,又拉开,看着坐在床上的严越明,脸因为变幻的光影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严越明满不在意地笑笑,卧在雪白床单上,不主动不拒绝地参与宋知雨幼稚的游戏。

宋知雨突然又跳上床,趴在他耳边,好像说悄悄话,“我刚刚看到卫生间,瓷砖是松石绿的,好漂亮。”

“那我们家以后瓷砖就用松石绿的。”严越明突然提到家这个字,两人都沉寂下来。

好一会儿,宋知雨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泄了气,也仰躺在床单上,看天花板上的复古装饰。

严越明手掌覆在宋知雨肩头,有些用力地握紧,骨肉俱颤地紧张,却只能不动神色地说:“你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