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回答问题都显得困难。

“你和她做了?高潮了几次,她是不是射在里面的?”

樱内枫挺着腰逼问着她,将勃发的肉柱一次次顶入她的花径。小幅地顶弄让肉茎总是顶在她的宫口,每次进出都反复进攻那里,花心酸麻不已。

“你……她只是……”双指掐着她的乳尖稍稍用力地挤压,让她顿时咬紧了牙根,话都说不完全,“她是医生……”

“她是医生?你对着医生都张开腿吗?”樱内枫抱起她的身体,让肉柱堪堪拔出到入口,再一下借着她的体重狠狠插入,罔顾她不要不要的尖叫,“求着医生用扩阴器打开你的小穴,再用精液灌满你吗?你果然是个没了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不,不是……你不要嗯嗯啊、不要,这样太快了……”

樱内枫一下抽出肉棒,抱起她的身体放在餐桌上,胡乱地脱下她的热裤,架着她的双腿又一次挺入她的体内,挤开层层的肉褶:“还是说,你要找什么借口?她给你打了药是吗?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一套?”

过快的冲撞,配合她的体势,次次顶端都顺着肉壁狠狠剐蹭过敏感处,更别提倒刺还留恋地勾弄她的穴肉,隐隐约约有些外翻的趋势。季素烟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脖子,妄图用将身体托付给她的方式换来一些柔情。

只是樱内枫完全不顾。她更方便地抓住季素烟的腰肢进出,打成泡沫的淫液从她们交合之处流下,淌过菊穴,再溢在桌面上,酝出一块湿痕。没想到会在餐桌上做爱,可算是有些羞耻心的季素烟更是红了一整张脸,紧紧搂着樱内枫的脖子,试图把脸藏在她的身后,掩藏她的羞耻。

“呃呜……慢点,你稍微…让我休息会儿……”她很快缴械投降了,对她来说是一天内濒临极限,可对樱内枫来说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判断这个淫魔颤着身子高潮后,她再一次拔出肉棒,带着肉刺的紫红色肉茎沾满了白乎乎的泡沫,好不色情。

她抓起季素烟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那口唇边溢出的唾液被她用拇指擦去,那双蓝色的眼睛也不再闪烁桃红的光芒,方才因为她高潮一次稍微晴朗一点的心情又灰暗下去。很明显她已经被满足过了被不是自己的人。

她抱起季素烟,猛地拉开窗帘,夜晚的城市闪烁着家家灯火,可季素烟却在抗拒的叫声中被按在公寓的落地玻璃窗前,被迫摆成狗爬的姿势。

“不。会被看见的!樱内枫,你开着灯,会被咿呀啊啊……”

长驱直入的肉茎打断了她无力的反抗与乞求,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不禁弓着背低下头去。樱内枫俯下身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的手贴在玻璃上,更无情地让她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玻璃的一边,丰满的胸乳随着后入的冲击频频拍打在冰凉的玻璃上,嫩红的乳尖压着窗户,无耻地展示着她动情的一面。

“可是你就是愿意被人看见!你都和普通的医生上床了,不是吗!”

也不知是哪来的嫉妒心,她呼之欲出的占有欲通过肉棒尽数发泄在跪趴着的女人身上,连续的快速撞击带来淫魔的一阵阵高潮,连带着樱内枫也感受到无尽的舒爽。

淫液将她的大腿内侧涂上两条长短不一的淫靡痕迹。口齿不清地呻吟已经不再有语言上的含义,单纯只为了刺激感官而存在。可怜的肉体还在经受着折磨,却还一次次抵达快感的巅峰。沉溺其中的季素烟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五指僵着在玻璃上拖曳出五条痕迹,紧紧地缩起肉穴。

与此同时黑豹也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释放,浓精灌入她娇小的子宫,气势汹汹地仿佛是要倒灌出之前那个人射进去的东西。

樱内枫粗喘着气俯下身紧紧抱着季素烟瘫软的身体,那双属于淫魔的眼睛只是短暂地闪了两下桃色,便无力地合上。

要是樱内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