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被身强体壮的工人们架起来,把他带到一个没有被完全建好的毛坯房里。这房子盖的有点问题,要拆掉重新盖。此时这房子只有一面墙,中间破开一个洞。工人们把贺言的上半身塞进洞里,让他趴在那边的桌子上,腰部刚好卡在洞口,只露出大屁股和两条腿在墙的这边。

贺言的双手仍旧被绑在身后,眼睛上蒙着的布也没有被解开,嘴里的口球倒是没有了。他惊慌地踢了踢腿,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够不到地面,是悬空的。很快,身后便有人捉住了他的双腿用力拉开。

后穴里那根粗大的假鸡巴也被发现了,工人们抽出那根假鸡巴,又取来一杯矿泉水,瓶口塞进他的后穴里。冰凉的水顺着瓶口流进肉穴,贺言惊叫一声,嘴里却塞进来一根腥臭的鸡巴。

“贱婊子,给爷舔鸡巴!好好舔!”

这个工人体味很重,肥硕的鸡巴狠狠操进贺言的嘴里,操的他两眼翻白,干呕起来。但他喉咙的收缩只是让工人舒服地低吼一声,更将他的嘴巴当做个鸡巴套子,肆意操干起来。

一整瓶水都被倒进了后穴,水瓶被扔掉。一个工人上前,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抽在贺言的屁股上。青年呜咽着吃着鸡巴,努力排出后穴里混着精液的冰水。

把贺言带回来的老张检查一番,满意道:“行了,这狗屄干净了,可以操了!”

他第一个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在青年的屁股上蹭了蹭,就直接操了进去。

“呜嗯!……呜……”

老张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壮汉,身材高大,胯下那根鸡巴和他人一样粗硬肥长,整根操进贺言的后穴里,便一刻不停地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捅开穴口的软肉,一插到底,狠狠撞进肉穴深处,然后朝外抽出到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再用力撞进去。

中年壮汉的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抓着胯下的骚屁股,不断挺动腰身,嘴里骂道:

“操,果然是出来卖逼找操的贱货,屄可真好操!”

干体力活的中年男人手很粗糙,抓着青年白皙的屁股用力揉弄,留下一个个鲜明绯红的指引。男人掐着那两块软肉,似乎觉得手感很好,想到这青年细皮嫩肉,明显是被精心教养着长大,却自甘下贱,堕落到出来找男人操他,更是觉得刺激,胯下那根鸡巴硬得厉害。

老张抓着青年的屁股,一边挺动腰身用力操干,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一边扬起大手,重重抽打在青年的屁股上,羞辱着他。

“小贱母狗!就这么欠操,大晚上跑出来找鸡巴,嗯?你爸妈把你生出来就是让你这么犯贱的?你对不对得起爸爸,嗯?”

“贱母狗,给我叫爸爸!说你错了,求爸爸原谅你!求爸爸操你!”

贺言的身体被卡在墙洞里,嘴里塞着根腥臭的鸡巴,嘴巴被面前的男人当成个鸡巴套子插弄,屁股又被另一个男人抓在手中揉捏抽打。那人不仅将他当成卖淫贱货般肆意肏弄,还这样羞辱他,逼他叫爸爸。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了,贺言被操得又爽又痛。他的身下没有着力点,身体就好像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伤一样,像是个女人般被操得尖叫不止,仿佛屁股都要被操开花了。这样的淫辱,这样的侮辱,却让贺言整个人仿佛被火烧没了理智,满脑子里只有大鸡巴。

男人将白浊的精液射进贺言的喉咙深处,逼着他咽了下去。贺言大口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感觉到嘴里的鸡巴抽出去后,便再也忍不住地浪叫起来。

“呜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操……屁眼……屁眼被开了……好爽…………咿呀呀呀呀呀!…………”

“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知错了…………爸爸原谅贱母狗,求求爸爸了,用大鸡巴操死贱母狗吧!”

“哈哈哈哈!这贱货臭婊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