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裤子被完全解开,松松垮垮卡在胯骨处,邵烈恶意地朝前一顶,隆起的阳具隔着内裤撞在那人的脸上。

男人才洗过澡,十分干净清爽,可当被炽热强烈的男性气息糊了一脸,池凉还是懵了一下,才在又一鞭的催促下,迟疑着用牙齿叼着男人的内裤,慢慢拉了下来,让那硬硕颀长的阳具彻底释放出来。

池凉顿了顿,这次不需要被催促,嫣红舌尖从唇缝间探出,舔在了邵烈的性器上。干净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样子也不难看,不是使用过度的紫黑色,硬硕粗长,顶部微微上翘,龟头硕大。池凉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垂着眼睛慢慢滑动舌头,在茎身上舔舐,强忍着羞耻将这东西舔得湿漉漉的,然后缓缓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口中。

可是,男人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就好像只是含进一个龟头,就已经将他的口腔填满了一般。就好像是无师自通,池凉缩紧了口腔,晃动头颅,把男人的阴茎吞进口腔深处。嘴巴被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当被喉咙深处被龟头顶住时更是有些干呕。可当他干呕时,喉管剧烈收缩,池凉听见头顶男人轻轻出了一口气,带着点舒爽的叹息。他心中一动,又努力含深了一点,才慢慢后移,让那根粗长性器从自己的口中退出。

就好像他的嘴巴变得与后穴同一个用处,用来套弄侍奉男人的阴茎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男人动作生疏又青涩地给自己口交,因着不适应,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一双桃花眼也变得湿漉漉的,眼尾绯红。这和“脆弱”根本不沾边的生理性泪水,配合那一身红肿的鞭痕,却有着被凌虐的美感。邵烈的呼吸有些急促,一边享受着胯下人的唇舌侍奉,一边踢了踢那人跪在地上的膝盖。

“把腿分开,坐在地上。”

池凉被顶得呜咽了一声,手稍微抬起一点,却因着重力环和情欲的双重作用,酸软地抬不起来。他顺从地分开双腿,仍旧仰起头挺直脊背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坐在了地毯上。

“呜嗯!……唔…………”

池凉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扣住后颈狠狠顶弄了几下。他艰难吞咽着男人的性器,被这几下突如其来的撞击卸掉了反抗的力气,又因着身下的刺激快感一阵阵发软男人的脚上只穿了双袜子,在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地毯上后,忽然踩上他的阴茎,用力碾动了几下。

脆弱的阴茎突然被男人碾在脚下,尤其是以这样跪地服侍的姿势被踩他,痛楚与被羞辱却化作了甘美的快感,池凉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被这般亵玩还乖乖跪在对方面前张开了嘴巴挨操,甚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与抚慰。他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绷紧了身体被踩得低声呜咽,却不能拒绝也无法反抗,最终只能跪好了为对方口交,还要被踩着阴茎羞辱亵玩。

“你果然很喜欢。”

邵烈观察着池凉的反应,低低地笑了出来。他垂眼看着那人的一双桃花眼沁满了水汽,漆黑的眸子变得湿漉漉的,竟然有些可怜的样子,忽然扣着对方的后颈退了出来。在那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邵烈用力一把抓着人起来,将人推着伏在了床上。

邵烈粗鲁地撕开池凉身上破破烂烂的衬衣,满意地看清对方的身材与自己想象地差不多曾经有一身锻炼地很好的肌肉,如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但良好的身材底子还在,整体要比自己纤瘦一些。这人的身上还有一些隐约的疤痕,皮肤却很白皙,于是遍布脊背胸膛的鞭痕就更加明显,也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过这具身体,池凉刚喘了一口气,右臀便猛然挨了重重一巴掌。

“啪!”

巴掌声响亮又清脆,池凉懵了一下,几乎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军方找来的人这么大胆,抽他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