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抽着烟,含混道:“可真不是我们不新鲜,谁让你在床上要求那么高。骚话都不让人说,我们能怎么办。”

尤雾撇嘴。开玩笑,和他上床的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不如他,怎么可以听他们说羞辱性的骚话。

美人在侧,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哪怕脸上眼里都是高高在上,徐哲也对着尤雾生不起气。但他心底又实在有个地方蠢蠢欲动,深深抽了口烟,还是开口道:

“我说,你要不要来我的酒吧当一次壁尻?”

徐哲有黑道上的背景,全市仅有的几家地下酒吧,都是他开的。在他的地下酒吧,有赤裸着上台跳钢管舞的,有当众调教轮奸的,还有,就是最有名的壁尻了。

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这酒吧关闭,却在大门外放一堵墙。这墙上镶着一个个赤裸的屁股,有男人、女人,也有双性人的。这些人一个个掰臀上墙,在酒吧外当一只下贱壁尻,所有路过的人只要买一杯几百元的酒,就能随便挑一只壁尻操。

尤其是,第一批干净的壁尻需要上百元,而只要被操过一次的尻,后面每一次再有人想操,都会大力降价,一次比一次便宜。因此除了前两个小时,这些壁尻们到后面,都是一元一次挨操。等到了后半夜,更是放在那里免费操。

因此,这些连卖的都不是的壁尻,一定淫荡又下贱。

尤雾当然知道徐哲店里的壁尻,听见这个建议,气得差点跳起来。他刚想把男人踹下床,就听见男人紧接着说道:

“你自己也知道,不让我们玩别的花样,你换再多的床伴都会很快无聊。但试一次当壁尻,说不定你就会觉得这种粗暴点羞辱点的,更有意思啊。”

尤雾心中一动,犹豫了。其实他也知道这个道理,从前也考虑过要不要试试。但他向来高傲,怎么可能主动开口,让床伴羞辱自己或是粗暴一点。而他床上的喜好早就人尽皆知,根本没人敢那样对他,这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出美人的犹豫,徐哲紧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给你戴上面罩,没人知道你是谁。你想想啊,操你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肯定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操你,不知道他会怎么操你。这样多有意思?”

“而且,你要是觉得不好玩了,随时叫我,我把你放出来啊。”

尤雾左想想,右想想,到底是新鲜感和欲望占了上风。就当是一次群p了呗,说不定还真能爽到。

美人骄矜地点了点头,男人一笑,摁灭烟,尽心尽力地再伺候起来。

到了这晚,徐哲的酒吧门口早就被围了起来,做壁尻墙的布置。来当壁尻的虽然都是些淫荡骚货,但毕竟有的不想被别人看见脸,因此壁尻墙的这一面,每个人的上半身,其实待在一个单间里面。而尤雾自然是被徐哲护着,没有一个人看见,进了单间。

“行了,大少爷,”徐哲也钻了进来,压低声音调笑,“衣服脱光,把你的屁股露出去。”

尤雾脸上一红,瞪了男人一眼,却因着到底心中期待,这一眼里含着春水,十分勾人。徐哲揉揉鼻子,干脆上前帮美人脱衣服。

“想全都脱光还是只脱裤子,嗯?”男人的声音极低,沙哑磁性,“有的骚货只把裤子脱了,露着屁股挨操。你想全脱光吗?上半身也光着,自己揉奶子也方便。”

本就因着未知而觉得刺激,十分期待,听见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调笑话语,尤雾下身已经开始湿润,朝外流出一点透明黏液,内裤脱下来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徐哲一笑,上手摸到那处娇嫩的花穴,粗暴地揉弄几下,揉得美人立时叫出声,却很快放开。他把壁尻装置打开,推着美人将屁股伸出去,然后将人锁死在装置上。

给尤大少爷准备的壁尻装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