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你不准叫。”
凌寒急促地呼吸着,埋下头,瑟缩的身体尽量放松,再度朝男人翘起屁股,羞耻地晃了晃。这样摇尾乞怜的动作,就是在向主人祈求宽恕,并且愿意继续接受惩罚。
男人挑眉,重新扬起鞭子,在青年浑圆白皙的左臀抽了下去。
青年这一次果然没有叫出声,只是从鼻间发出一声略重的呼吸。他没有起身,仍旧翘起屁股,等待着被主人继续抽打第三鞭,以及重新补上自己刚才叫出声来,以致于要被惩罚的第四鞭。
又是两鞭重重落下,然后皮质的鞭子轻轻点在有些微发烫的右臀上。男人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将青年的屁股抽烂,却在那白皙娇嫩的软肉上分别留下了两道对称的红痕。那红痕对称映在两瓣臀肉上,看上去十分淫糜,又勾起人更多的施虐欲。
那两块软肉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慢慢的,那痛转为麻痒,然后因为发热而感觉更加鲜明,更加敏感。恐惧源自于未知,未知又让感知更加强烈。凌寒低低呼吸着,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会否有第五鞭的到来,用力闭了闭眼,害怕却又说不出的期待。
鞭子从臀肉轻轻滑过,然后离开。男人大发慈悲的放过如同天籁。
“行了,在我脚边跪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做任何事。”
恍惚间,凌寒只觉得自己仿佛得到了救赎。他撑着地面起身,手都有些发软,慢慢爬到男人脚边。男人已经坐在了椅子里,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对脚边的青年看也不看一眼。凌寒踌躇了一阵,还是爬近一些,然后跪直了身体,手背在身后,放轻呼吸。
就像是守在主人脚边的小狗一般。
书房这样严肃的地方,凌寒很少进入。住在别墅的日子里,他要么在客厅、厨房、卫生间,要么在卧室和阳台,被兄弟两人压着操干,却从来都没有来过书房。在这个从前没有踏入,甚至可以说是私密空间的地方,他这样不着寸缕地跪在男人脚边,而男人却沉迷工作再没有看他一眼,这让凌寒不安又羞耻,却又不敢起身离开。
越是被男人冷漠无视,凌寒越觉得羞耻难堪。他垂着头,觉得在这样的放置下甚至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可男人命令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做任何事,凌寒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只好在情欲与自尊的拉锯下煎熬着。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腿都已经跪麻了,才终于听见男人的声音。
“转过来。”
凌寒已经跪的有些恍惚,听到命令后又过了几秒,才扭过头。他被男人掐住下巴,男人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乖狗狗。”
凌寒呆住了。他头一次听见男人这样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身体先于大脑反应过来,从脖颈开始一寸寸泛红。漆黑的眸子终于与深邃的双眼对视,湿漉漉的就像是求抚摸的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狗嘴套子被解开,男人转过来面对着青年,松开那线条优美的下巴,淡淡道:
“过来伺候主人。”
浑身赤裸、面容俊美的青年凑到男人胯间,乖乖低下头,用嘴巴解开男人的裤链。那根昂扬的巨物一被释放出来,就拍打在了青年俊美的侧脸上。青年红着脸,吐出嫣红的舌尖儿在那巨物上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他张开嘴将男人的阳具纳入口中,摆动着头努力取悦口中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重重撞在青年喉间的软肉上,惹得青年生理性干呕,可每每缩紧喉咙却给男人带去强烈的快感。一想到这东西已经无数次在自己的身体里驰聘,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甚至曾经在自己的嘴里、身体里……尿出来,凌寒又是羞耻难堪,又是全身心被征服的强烈快感。他的阴茎也已经硬了起来,去根本不敢自慰,只能像是性奴一般跪在主人面前,努力伺候着主人。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