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说话。他又是羞耻又是恐惧，眼神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然而男人铁石心肠，走到青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不低头，就垂下眼皮扫了一眼。

“现在，开始学习指令。”

“三秒内不做出反应，就要受罚，懂了么？”

青年愣了愣，迟疑地点头。

男人看了第四秒才点头的青年一眼，到底没有抽下今日的第一鞭。调教失足小可爱的乐趣，并不在于找理由虐打，而是要小可爱全部身心的沉沦与抛却一切的服从。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高大的身形坐下来也极具压迫与威慑，发出了第一个指令。

“坐下。”

青年迟疑了一秒，原本跪直的身体坐下，却并不是完全坐在地上，而是跪坐下来，双手放在了膝盖上。

“错了。”男人冷声道，“小母狗坐下来的时候，手怎么能放在膝盖上？要放在地上！”

凌寒被男人羞辱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将手放在了地上。这幅样子，简直就想是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跪坐，实在是……

男人没有立即抽鞭子，而是发出了第二道指令。

“趴下。”

这一个指令凌寒是知道的，他红着脸稍微起来一些，四肢着地，就像是真正的犬类一般趴好，头温顺地垂下去。

见状，男人有些满意，再发出了第三道指令。

“跪下。”

凌寒重新跪坐好，但双手却背在了身后，挺直脊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面前的男人，羞耻地垂下眼睛，下意识想要咬住嘴唇。他就像是男人的性奴一般被调教着，如今还像是小狗一般服从男人的各项指令，毫无自尊地跪在男人脚边，自己将尊严践踏在脚下。越是温顺服从男人的命令，大脑便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毫无廉耻地任由被羞辱，另一半羞耻到几乎要跪不住。

男人一时间没有下命令，就这样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青年。青年那张俊美的脸已经红透了，垂着眼睛不敢于自己对视，漆黑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就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般。他的嘴巴被狗嘴套子套住，呼吸有些急促，项圈偶尔动一下，那是在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反应。那白皙柔韧的身体跪直，在灯光下像是闪着珠光一般美好，被这般侮辱也漂亮得不可思议。

某一个瞬间，韩鑫遗憾自己不是画家，无法将这样漂亮的一幕亲自画出来。

他终于站起身，发出了最后一道指令。

“跟随。”

他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余光中，青年呆了几秒，才伏下身体，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跟在他身后，紧紧跟随。

嗯，反应超出三秒，可以再抽一鞭，这就三鞭了。韩鑫愉悦地想着。

凌寒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在想着什么，他浑身赤裸着在男人身后爬行，哪怕这别墅里除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别人在，他还是有一种大庭广众之下自辱的羞耻感他的脖子上有项圈，嘴上有嘴套，如今又四肢着地跟随爬行，不是母狗又是什么呢？这样强烈的反差与羞辱让凌寒身体轻轻颤抖，可他的下体却在这样的羞辱下已经微微发硬。

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当被男人这样管教、掌控、羞辱时，他感到放松，感受到快感。

青年跟在男人的身后，一直爬行到了书房，看着男人停下，乖乖停在了男人的脚边。男人垂眼看了看他，命令道：

“转过去，趴好。”

“你会被我抽三鞭，不准叫。”

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凌寒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转过去背对着男人，伏低了上半身，朝着男人翘起屁股。他的脸已经红到发烫，羞耻感几乎没顶。他就像是不知廉耻的小母狗，朝着主人翘起屁股，等待被主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