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时,他的视线都不愿意从她身上移开。

妥妥的痴汉一枚。

听李娴韵这般说,耶律焱在她的额头上重重地落了一吻,“受苦的是你,我哪里受苦了?我恨不得让你身上的痛苦都转嫁到我身上。”

李娴韵莞尔轻笑,“夫君,你待我真好。”

这句话经常被李娴韵挂在嘴边,因为耶律焱对她确实很好。

“我是你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耶律焱笑道,“娴儿,我知道你怀孕之后,身体会有各种不适,你难受了可以拿我出气,不要忍着。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些,要不然看你难受,我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李娴韵仰头看他,“所以你是受虐体质,越虐待你,你越开心?”

“那得看谁虐待我,只有你能虐待我。”

“油腔滑调。”李娴韵抬眼看着耶律焱,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自从孕吐之后,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