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笑得脸都红了,“夫君,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眉眼含笑,“连这些都不能做,为夫跟当和尚有什么区别?”

“也就个把月,个把月之后还是能够适当亲近的。”

她是大夫,自然懂得多一些,耶律焱只好作罢,乖乖地说道:“那我去另外一间浴房沐浴。”

主楼有两个浴房,挨着,就隔了一道墙。

李娴韵沐浴之后回到内室。

耶律焱已经敞着怀靠在床头看书,露出胸膛上大块大块的肌肉,浑身充满了野性。

他在她面前总是没个正形。

耶律焱将书放在床头的桌案上,伸手将李娴韵拉坐到怀里,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人沐浴之后总会感觉到口干舌燥。

李娴韵懒洋洋地靠在耶律焱坚实的胸膛上,柔嫩无骨的小手捧着茶杯,低头慢慢地抿着。

乖巧灵动。

耶律焱在她细嫩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手很自然地穿过她的发丝,有顺序地轻揉着。

头发虽然被幽兰给绞干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潮意。

这样子睡觉会头痛的。

用手给她顺顺,能干得快一些。

“怎么去了这么久?”

李娴韵抿着嘴上的水渍,“绞头发用的时间长了些。”

“下次让我给你绞头发,这样咱们也能多说说话。”

一天到头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大多数都是再睡觉,若不是他上赶着找她,两个人说话的时间更短。

“怕影响你处理公务。”李娴韵说得冠冕堂皇。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怕影响我公务是假,怕我动手动脚是真吧。”

李娴韵喝水的动作微顿,含笑看了他一眼,“夫君果真是明察秋毫。”

耶律焱大手给她顺头发,刚好顺到了耳根,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耳垂,“为夫说到做到。”

李娴韵刚喝完水,耶律焱就把茶杯给接了过去,放在一边的桌案上。

待把李娴韵的头发弄干,耶律焱才搂着李娴韵睡觉。

漫漫长夜,虽然没有以往的热情似火和浓情蜜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难熬。

耶律焱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娇女人,她正玩弄着他的衣襟。

两个人夜夜笙歌,缠绵悱恻,睡得很晚,眼下并不困。

李娴韵抬眼看着耶律焱,“夫君,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儿?”

“都行,只要是咱俩的孩子我都喜欢。”

耶律焱顿了一下,问道:“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儿?”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是好的。”

耶律焱点了点头,“今日没有得空,明日我便修书给父皇母后,让他们也为咱们高兴高兴。”

“嗯。”

李娴韵知道,她写信和耶律焱写信的含义有很大的不同。

耶律焱此举是为了让父皇母后知道她在契丹很受宠爱,这样也能少担心一些。

李娴韵感念耶律焱的贴心,忍不住在耶律焱的下巴上亲了一口,亮着眼睛看他,“夫君,你最好了。”

男人也是要夸的,越夸越干得起劲儿,对她越好。

李娴韵虽然年纪小,但是对夫妻之道还是很了解的。

耶律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亲过的地方好似染了李娴韵的清香,还留着她碰触时的柔软。

“娴儿,这是你招我的。”

耶律焱本就一再忍耐,此时因为一个吻打破了平静的水面,欲念横生。

耶律焱凑近李娴韵的小脸儿,柔声说道:“娴儿,为夫就亲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