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累的话,耶律焱还会体谅她一些。

耶律焱看着她笑,“晚了,改口也没用,娴儿,你没有听说过欲盖弥彰和越描越黑吗?”

他说着贴在李娴韵的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今晚让为夫好好……你。”

“干”这个字是用气音说的,好像有某种魔力,瞬间便将李娴韵的血液点燃了。

她的肌肤滚烫起来,横了他一眼。

随着二人越来越亲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不矜持,越来越放浪,不仅表现在行为上,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粗鲁下流到没有边儿的地步。

可是令李娴韵奇怪的是,她非但没有多抵触,还有几丝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