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亲吻的时候,耶律焱粗粝的大手便钻进她寝衣里作乱了好半天。
李娴韵向后躲闪着耶律焱的亲吻,红着脸,气息不稳地说道:“夫君,你抽空回来,是不是该赶回去了?”
虽然她也不舍得耶律焱走,而且眼下她不堪蹉跎的小身板儿已然被他了勾起来,迫切地想来份毁天灭地地畅快。
可是他事务多,还是不要打扰他才好。
耶律焱轻而易举便挣开了李娴韵的大手,依旧揉捏作乱。
李娴韵胸前的衣衫已然不成了样子,肚兜也滑落在软肚上。
耶律焱倾身啄着李娴韵水润的唇瓣,哑声说道:“不急,明早再赶回去。”
他说着不再给李娴韵反应的时间,密不透风地亲吻便落了起来。
在耶律焱的细细撩拨下,李娴韵感觉灵魂都要被耶律焱从她身上生生拽出去,直到身上好似生了寒战,紧紧地窝在耶律焱宽大的怀抱里。
如一朵娇花恣意绽放。
李娴韵向他敞开,但是耶律焱却伏在李娴韵娇软香嫩的身上静默下来。
李娴韵能清晰地感受到他。
蓄积了太多的力量,轻筋虬干,直指苍穹。
李娴韵的渴望和痒意交缠,腿慢慢地环住耶律焱。
一滴汗从耶律焱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红着脸。
整个人好像浓云密布的天空,硕大的云头上缀满了水汽,倾盆大雨便要泼下来,可是被他生生地忍住了。
那叫一个难受。
李娴韵也很难受,洞穿的渴望让她将心中的疑惑吐露出来。
“夫君,你今日是不是太累了?”
这话听着怎么好似他在那事上不行,而她的女人在苦口婆心地安慰他。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的轻视?
耶律焱稍稍抬起头来,抬手抚着李娴韵额前的发丝,笑道:“为夫还没有洗。”
李娴韵最是爱干净,每日想要成事,都要沐浴一番。
眼下在制衣坊,哪里有热水供他们洗?
耶律焱心内怅然,但是也不得不忍下来。
李娴韵绛红着脸,声如蚊蝇,“可是,我想。”
耶律焱睁大眼睛,心跳如鼓,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李娴韵闪烁的眼神和羞红的脸颊,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当即欣喜若狂。
“那我让人准备热水。”
耶律焱说着便傻呵呵地捧住李娴韵的小脸儿重重地啃了一口,然后到门口让人准备热水。
令李娴韵没想到的是,幽兰很快便把热水提了进来。
显然是一出门就让人准备了。
李娴韵羞得小脸儿滚烫。
自幽兰成婚后,这个小丫头片子变得越来越有眼力见儿了。
二人洗漱沐浴之后,便如两股绳一般紧紧地拧在一起,从净房一直弄到了床上。
好一场淋漓酣畅、覆地翻天。
事后,李娴韵趴在耶律焱硬实的胸膛上,平复着浑身的热和激动,慵懒得好似一只晒太阳的小猫。
雍容娇嫩。
耶律焱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柔顺的发丝,偶尔在她额头啄上几下。
一日没见了,翌日清晨又要分别,两个人都很珍惜眼下二人独处的时光。
李娴韵累得脚指头都懒得动,耶律焱却依旧精神旺盛,手闲不住。
这不,粗粝的大手从李娴韵寝衣领口探了进去。
她的寝衣宽大。
耶律焱探进去的同时便露出了大片好看的肌肤,白花花的,如婴儿的肌肤一样娇嫩,毫无瑕疵。
二人什么事情没有做过?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