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无时不刻不想着那事,可真是一个狗男人啊。

耶律焱眼眸黑沉发亮,燃着浓浓的欲念,“怎么办?为夫想你了,他也想你了。”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带着蛊惑,很是好听。

只是,这样羞耻的话,他居然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冠冕堂皇,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李娴韵忍不住嗫嚅道:“登徒子。”

耶律焱将手从她的下裳里进去,笑道:“为夫素来是正人君子,只对你登徒子。”

李娴韵惊呼着去推他的大手。

耶律焱却不给她机会,低头猛地衔住她的唇瓣,辗转碾压,迫她张开唇瓣。

同时他伸进下裳的粗糙大手也不闲着。

李娴韵如小鸡仔一样,哪里推得开他,三两下就被他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