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刚听了前半句也跟着红了脸,她这两天没有休息好,也不知道怪谁。
她眼神躲闪,低声说道:“知道了,你快走吧。”
金乌这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车窗给她关上,打马离开。
李娴韵被耶律焱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箍在怀里,紧紧地贴着他。
李娴韵将小手搭在耶律焱宽阔结实的肩头,含笑看着他,笑容里面意味不明,包含着太多东西。
耶律焱只要想了便要,从不委屈自己。
他低头猛地含住李娴韵的唇瓣,重重地吻着,张口探了进去。
李娴韵张开小嘴迎接他,与他勾勾绕绕。
缠绵的一吻过后,耶律焱稍稍抬起头来,与她拉开一点点距离,但是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处,近在咫尺。
李娴韵抬起两只纤纤素手,包住他大大的耳朵揉了揉,笑道:“夫君,你是不是吃醋了?”方才众人向耶律焱跪下曲臂行礼时,李娴韵也看了过去。
饭堂门口,耶律焱长身而立,脸上的神情虽然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被李娴韵给察觉出了异样。
将心比心,若是她发现耶律焱在女人堆里笑得那么开怀,心里面估计也会不得劲儿。
耶律焱被看穿了心思,却不想承认,仍旧装着大度,说道:“为夫没有吃醋,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是醋了,而且是铺天盖地的醋意。
可是耶律焱却不想让李娴韵认为他是小肚鸡肠的人。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强装大度。
耶律焱在心里面无数次地劝自己,她的女人他是了解的,单纯良善,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可是心头还是有另一个声音存在:
再长情的感情也会有腻的那一天,更何况与那些匠人比起来,他从没有跳过舞,唱歌更是少之又少,自己都觉得自己死板木讷,李娴韵又怎么可能没有这样的感受呢?
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李娴韵万一真动心了怎么办?
万一李娴韵不再爱他了怎么办?
这个想法差点让耶律焱窒息掉。
但是转念一想,女人应该都讨厌不信任她的人,都讨厌小肚鸡肠爱吃醋的男人。
所以他即使掉进了醋缸里,被醋水浸透冒泡,却依旧佯装没事,咬牙切齿逼自己说着大度的话语。
李娴韵闻言,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来了。
耶律焱这话说得相当违心了。
李娴韵捧住耶律焱的脸,把他英俊的脸揉得变了形,甚是滑稽的模样。
耶律焱素来由着她摆弄自己,并没有阻拦,只一双深眸瞅着她。
“夫君,你没有说实话。你明明吃醋了,为什么不承认呢?嗯?”李娴韵娇声说道。
“没有。”耶律焱依旧嘴硬。
李娴韵噙着笑意看他。
这个男人的嘴跟他的身体一样到处硬邦邦的。
李娴韵有心逗他,“夫君,既如此,下次我若是再在饭堂吃饭,能跟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吗?”
耶律焱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中再也没有了强撑起的笑意,一字一顿道:“你敢?”
李娴韵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说只要我高兴干什么都可以吗?”
“你……”耶律焱气急,可是又不舍得对她发脾气,不舍得对他凶,要出口的话生生给忍住了。
李娴韵在逗他,耶律焱岂能不知?
可还是被她的这句话给刺激到了。
李娴韵愈发觉得耶律焱既憨厚又可爱,情不自禁地凑过去重重地与他唇瓣贴着唇瓣。
耶律焱身体微僵,从阿鼻地狱到极乐世界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