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有臣子想要进来探病,被李娴韵给挡了回去。
雅朵要来,那肯定是不能挡的。
“可以让祖母知道吗?”李娴韵边整理衣衫边说道。
“述律熙今早应该告诉祖母详情了,祖母眼下前来也就是做做样子。”
雅朵年岁已高,若是受了刺激,定然受不了,是以耶律焱没有打算瞒她。
“那便好。”
若是让李娴韵欺骗雅朵,她还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待两个人都收拾妥当之后,李娴韵扬声说道:“让祖母进来吧。”
雅朵独自走了进来,看到耶律焱从床上起来,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心下彻底放了心。
二人向雅朵行了礼。
雅朵走过去,笑道:“方才述律熙给我说的时候,我都要吓坏了。”
耶律焱笑道:“让祖母担心了。”
雅朵留下来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再之后李娴韵便没有再让人进来打扰耶律焱。
期间,李娴韵出去了一趟,去见李睿和邱倩云。
他们应该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李娴韵怕他们担心。
但是耶律焱假负伤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李娴韵便没有张扬,只说耶律焱负了伤,正在全力救治。
李睿和邱倩云不住地安慰李娴韵。
弄得李娴韵甚是心虚,没坐一会儿便回到了勤政殿的内室。
接下来的几天,耶律焱和李娴韵窝在勤政殿的内室里,过得相当甜蜜。
耶律焱会的越来越多,说了话也越来越浪了,有时候李娴韵听着他撩骚的话语都能起了反应,羞死人了。
耶律焱摸后自是喜出望外。
他的女人果真娇嫩,是承载着人间极乐的尤物。
他玩得这样花,李娴韵都怀疑他是不是看什么不该看的书了。
但是耶律焱素来忙得不行,哪来的时间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他是自悟成才,无师自通?
那耶律焱也太会了。
比李娴韵还要了解她的身体,轻而易举便把李娴韵给点燃了,然后没羞没臊地弄起来。
靡靡之音在内室里传响碰撞,久久不绝,羞煞人也。
不过李娴韵终究是没有吃到小耶律焱。
每每她要那样做的时候,耶律焱便会把她挡开,用吻将她的唇瓣堵住。
然后问她是不是看了什么书?
李娴韵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真有这样没羞没臊的事情存在。
困在内室里的这几天,李娴韵有了完整的时间来织软丝甲,速度也就上来了,繁琐的软丝甲总算是织好了。
耶律焱一件,她一件,不用再让来让去了。
接下来李娴韵便开始筹备金乌和幽兰的婚事。
耶律焱一个大男人因为这件事情还吃味了,搂着李娴韵,抱怨道:“娴儿,你光顾着旁人,也不知道心疼为夫。为夫不舍得伱为了咱俩的婚事操劳,你倒操劳起旁人的婚事了。”
李娴韵一听还真是,笑得甚是开心,转过身踮脚搂住耶律焱,撒娇道:“夫君,娴儿错了嘛,要不然娴儿来补偿你吧。”
耶律焱本就是逗她,没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不觉眼眸睁大,笑道:“如何补偿?”
“以身相许,怎么样?”
“你早说啊。”
李娴韵轻笑,踮脚吻住耶律焱的唇瓣。
耶律焱虽然跟李娴韵日日笙歌、时时交叠,但仍旧收着力。
他是在战场上养出来的汉子,浑身蛮力,精神旺盛得很。
以前还能够通过练剑挥洒体力,眼下这些力气全都蓄在了身上,只能尽数用在李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