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抿了一下娇红的唇瓣,略显尴尬地笑道:“其实,我是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伱说。”

耶律焱不禁在心中轻叹,他的女人一直都不黏着他,他是知道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可以跟他的女人独处了。

松鹤楼是比较高端的地方,装潢精美奢华,接待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小二们都经过了特别的训练,很是细致周到,将顾客们照顾得非常舒适。

为了给客人们营造出安静的环境,松鹤楼每日接待的客人都是有限的,走廊里来往的顾客不多,只在走廊最里面站了三四个随时听候差遣的小二。

有一个小二听到楼梯口的声音看了过来,但只看了一眼,便将脑袋缩了回去,不敢再看。

他们虽然不知道耶律焱的的身份,但是也知道他是令楼主都小心赔笑的贵客,绝不能掉以轻心。

李娴韵也看到走廊尽头有人,羞得红了脸,从耶律焱的怀抱里挣脱开来。

耶律焱也不拦她,拉着她的小手,对小二说道:“这层可有空房间?”

其中一个小二赶忙说道:“有的,贵客请随我来。”

李娴韵要说的话涉及到机密,便任由他牵着来到最里面的雅间跟前。

耶律焱牵着李娴韵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刚被小二从外面关上,耶律焱便将李娴韵箍在怀里,大手托住她的脑袋,低头便要吻她。

李娴韵抬手捂住他的唇瓣,说道:“夫君,你先听我说。”

她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耶律焱吻着她的手,含混不清地说道:“亲完再说。”

语气十分霸道。

他说着将李娴韵的小手拿开,另外一只手则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李娴韵本来就面皮薄,李家人又等着,等她说完,必定不让他亲几口就要赶他走,所以他想先好好亲亲她。

“不唔……”李娴韵坚持拒绝,可是耶律焱已经重重地吻了上来。

一副火急火燎,猴急猴急的模样,好似他旷了很久一般。

明明昨夜才被他薅着弄了好些回。

耶律焱简直跟传说中凶恶贪食的饕餮一样,怎么样都喂不饱似的。

李娴韵抬手去推他。

男人身上是大块大块的肌肉,硬邦邦的,好似石头做的一般,怎么样都推不开。

片刻的功夫,耶律焱便控制住了她的唇舌。

李娴韵紧闭着双眼,被迫长大了嘴巴迎合,脸颊都被他顶了起来。

在耶律焱的亲吻之下,李娴韵浑身变得软绵绵的,紧紧地贴在耶律焱身上,两只小手也由推拒变作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耶律焱越亲越恣意,越亲越缠绵,一丝一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李娴韵急了,抬起粉拳锤打耶律焱坚实如铁的胸膛。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打得根本就不疼,反而好似在跟耶律焱挠痒痒。

看她挣扎得厉害,耶律焱只好从她唇瓣里退了出来。

稍稍抬起头来,轻轻地擦掉李娴韵唇边光亮的水渍,用手摩挲着她娇红皙白的小脸儿,“好,你说。”

“夫君,我想起在边塞客栈刺杀我的男人是谁了。”

李娴韵在跟耶律焱从边塞回上京的路上,向他说起过被慕容策掳走后这一路的经历,把她见到的接待慕容策的人的面相画了下来,并把他们从事的行当说了出来,让耶律焱的人去抓捕。

虽然一部分人在事情败露后已然逃跑,但是也抓住了不少后梁的奸细。

关于那个在客栈刺杀她的人,她也提到过,觉得那人相当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