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是行动派,又很恣意妄为,想的时候从不委屈自己。

嘴巴上却说得少之又少。

更鲜少将情啊爱啊放在嘴边。

此时的耶律焱好似换了一个人,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着世间最最直白最最肉麻的话。

这样肉麻的话,换做以前的耶律焱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此时却总觉得说得还不够直白还不够明白。

“夫君……”李娴韵娇滴滴唤道。

她眸光闪动,想说她也爱他。

可是这话实在是太肉麻,硬生生梗在喉头,说出来。

耶律焱素来知道她面皮薄,说不出这样肉麻的话很正常,他也不擅长说,可是眼下没有比这句话更能表达他内心的感受。

耶律焱先是看着她秋水般灵动的美眸,接着看向她娇美红润的唇瓣,慢慢靠近,张口吻上她的唇瓣,像吃糖果一样慢慢地吮着,然后再慢慢地用力,加深,噙住她的唇瓣,辗转。

李娴韵伸出娇软皙白的手臂环住耶律焱的脖颈,张口放他进来,学着他的样子回应,与他痴缠。

她做不出很过分的动作,可是耶律焱做的出来,

亲吻也被他吻出各种花样,勾着她探出来,含了上去。

李娴韵低“唔”出声,由着他越来越放肆。

直到两个人都喘得不成样子,耶律焱才稍稍抬起头来,慢慢地吮着她,待她呼入足够的气息之后,又再一次深吻下去。

就这样深深浅浅地吻着,不知倦怠,不知餍足……

直吻得李娴韵的唇瓣都是烫的,还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耶律焱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真的好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亲吻厮磨甚久,耶律焱终于松开她的唇瓣,吻上她的耳根,咬住她娇软的耳垂。

灼热的气息全都扑洒在她的耳根和脸颊上。

李娴韵只感觉半边身子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犹如一只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缩着脖颈无助地唤道:“……夫君。”

可是声音已经喘的破碎的不成样子。

耶律焱“嗯”了一声,却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吐出了舌尖。

李娴韵身上的汗毛立了起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放浪形骸时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娴韵抓住他坚实的臂膀,肌肉外鼓了出来,硬邦邦的,跟抓在铁块上无异,充满了野性的张力,让人心生胆怯。

李娴韵难耐地动着,耶律焱的手便覆上了她的胸口,慢慢地吻上她细长嫩白的天鹅颈。

“夫君。”李娴韵抓住他作乱的大手,没有衣衫的阻隔,那只手畅行无阻。

耶律焱很关注她的感受,每一声都会答应,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他在李娴韵的锁骨上逡巡,慢慢没入衿被中,埋首在她的胸膛上。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眉头骤然轻蹙,轻轻地咬住已经红润的不成样子的唇瓣,慢慢地仰起头来。

她所有的知觉都在耶律焱的嘴上和手上,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耶律焱的手探了下去,覆住,贴着她的耳根含笑说了一句浑话。

李娴韵还没有来得及害羞,他粗糙的大手便……

耶律焱刚开始还算温柔,随着李娴韵越来越抗拒,也变得越来越不客气起来。

李娴韵眼尾赤红,含着泪光,止不住低吟出声。

推着他,躲着他,唤着他,可是全无作用,直到她瘫软如水,尽情绽放。

早已经不成样子了啊。

耶律焱待她稍微舒缓了一些,又周而复始。

迫得李娴韵苦苦求饶,他才从衿被里钻出来,吻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