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享受、流连、痴迷。

耶律焱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问道:“王妃呢?”

“回禀可汗,王妃正在内室里做针线活儿。”

耶律焱剑眉微微皱起。

好不容易得闲,怎么就不知道歇歇呢?

侍女将内室的门打开,耶律焱走了进去,穿过拱门、珠帘,便来到了暖阁。

李娴韵正坐在软榻上拿着布料穿针引线,素白的小手甚是灵巧。

幽兰则在一边将棉絮塞进内里。

听到声响,二人抬起头来。

幽兰赶忙从软塌上起身,向耶律焱恭敬地施礼。

耶律焱淡声说道:“下去吧。”

幽兰退了下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李娴韵只看了耶律焱一眼,低头继续穿针走线,嘴角微微上扬道:“回来了。”

耶律焱走过去,坐到李娴韵身边,粗糙的大手很是自然地落在她纤细的腰间,偏头瞅着她,眼中的温柔甚是惹眼。

“好不容易得闲,怎么不歇歇?”

李娴韵做着针线活,嘴角含笑,“眼看着天越发冷起来,祖母畏寒,得赶紧把这件衣服赶制出来,把它穿在里面,可以御寒的。”

“你大可以吩咐宫中的绣娘去做,天天这样忙碌,为夫看着心疼。”

李娴韵抬眼看他,一眼便看到了他脖颈左边那道长长的指甲划痕,耳根不觉烧了起来。

昨夜耶律焱折腾得实在是太厉害,她实在是受不了,情难自禁时便把他给抓伤了。

没想到此举让耶律焱变得愈发兴奋起来,床榻叫嚣,床帘抖动,李娴韵感觉真的要死在他的身下了。

耶律焱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眉含笑,“看到你做的好事了?”

李娴韵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据理力争,“还不都是你逼的?嘴上说心疼我,脱了衣服便不认了。”

耶律焱凑到李娴韵脸前,痞里痞气地看着她,玩味道:“伱若实在不喜,为夫以后不那样弄便是。”

“……”

“是不喜欢吗?说话。”

李娴韵沉默片刻,“……也,也没有不喜。”

“那便是喜欢为夫那样做了?”

耶律焱弄她的时候,很照顾她的感受,时常会问她喜不喜欢?

在他身下,李娴韵的脸红嫩的好像水洗过一般,眼中水润,波光流转,含羞带怯地说“喜欢”,所以耶律焱才一次狠过一次。

李娴韵没有答,算是默认了。

耶律焱在她脸颊上重重地落了一吻,笑得开怀,“为夫就知道你喜欢的。”

看着她在他身下慢慢地绽放,将一切美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那不自控的动情是骗不了人的。

李娴韵看了他一眼,嘟囔,“你可烦了。”

耶律焱“嗯”了一声,眉开眼笑,“为夫只烦你。”

“……”

耶律焱眼下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动不动撩骚,已然成为他的家常便饭。

他就喜欢看李娴韵被他逗得羞涩难耐,想看她红晕爬上凝白小脸儿上的恬柔。

李娴韵抬眼仔细看了看那道抓痕,很是明显。

“你就这样没有遮挡地上朝去了?”

“嗯,”耶律焱笑意渐浓,“你我是夫妻,怕什么?”

“不知羞。”

耶律焱拥住她。

与壮硕的他比起来,李娴韵显得太过玲珑娇软了。

耶律焱在李娴韵脸颊上寸寸轻吻,“为夫倒巴不得你多留下一些印记。”

想她的时候,抚摸她留下来的印记,也是一种慰藉。

李娴韵吃痒,缩着脖颈,“痒,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