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便不管不顾了,任她如何求饶也没有再依她。

想是在那个时候,李娴韵难以自持,挠了他。

当时他的注意力全然在李娴韵身上,这点猫挠的疼痛,哪会在意?

耶律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清了一下喉咙,淡声问道:“前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