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耶律焱特意看了一眼,还好没有肿,不过他还是给李娴韵抹了一点药,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李娴韵被他折腾惨了,抹药的时候,也不阻拦,任由他抹,只是低吟了几声。

她不禁又想到方才的画面。

方才,李娴韵在耶律焱的逼迫下羞愤地吻着他。

耶律焱却仍旧像木头一样不动弹。

李娴韵抬起头来唤他,娇嗔,“夫君。”

“想?”

李娴韵“嗯”了一声。

“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