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支撑了片刻,便含羞带怯地说道:“你若是不想,就算了。”
耶律焱哪可能不想,想得要命。
他像即将得到糖吃的孩子一样,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为夫看看行不行。”
“不用看了。”
可是耶律焱不由分说,将大氅铺在椅子上,把李娴韵抱坐在上面,蹲在李娴韵的面前。
李娴韵哪里肯,可是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耶律焱低头看去。
李娴韵不敢再看他,偏头看向一边。
谁知耶律焱脑袋便拱了上去。
李娴韵吓坏了,向后躲闪,张大嘴巴惊呼出声,又害怕马车外面的人听到,赶忙咬住了唇瓣。
半晌,耶律焱才红着唇瓣,直起身子,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这个男人愈发厚颜无耻了,她这般模样,怪谁?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偏过头不看他。
某人便欺身上来了。
好在马车行进的过程中会吱吱扭扭地响,声音很大,马车也在摇摇晃晃,李娴韵又压着声音,外间根本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