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情景想着就有点羞人。
“娴儿,你在怕什么,为夫就算再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你。”
“伱还知道你禽兽啊。”
昨夜,她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吓得直躲。
耶律焱按着她的小脚便把她捉住了,然后就又开始……
耶律焱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凝视着她,认真地说道:“下次不会了。”
都是喝酒误事,让他失去了分寸,好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他不想让李娴韵因为喝避子汤伤了身体。
耶律焱走到柜橱那里,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然后净了手,拿着瓷瓶走到床边。
“给我看看是什么药。”李娴韵说着伸过手去。
耶律焱犹豫了一下,将药瓶递给她。
李娴韵打开药瓶闻了闻,羞红了脸。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耶律焱脸不红心不跳,“你我已然成婚,这种东西太医院自然会给备下的。”
李娴韵狐疑,“太医院还管这个?”
耶律焱从她手里接过瓷瓶,“嗯”了一声。
其实这药是述律熙给他的。
李娴韵来契丹没多久,耶律焱便想她想得时常魂不守舍。
述律熙见状,趁着朝散之际,将一瓶墨绿色的小瓷瓶塞给他。
耶律焱低头看着,拧眉,“这是什么?”
述律熙神神秘秘地说道:“是保护女人用的,微臣觉得您应该用得上。”
耶律焱身强体壮,这么多年没有疏解,一朝得水,还不得来个开山阔斧?
可是王妃生得实在娇弱,恐日不能受,到时候再伤了身体,就冲耶律焱稀罕她的那个劲儿,还不得内疚死。
作为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兄弟,他只能帮耶律焱到这个地步了。
耶律焱起初不明白,但见述律熙一双期待的眸子,便明白怎么回事儿,遂清了一下喉咙,淡声说道:“滚。”
述律熙行了一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当日,耶律焱便让贴身内侍拿着瓷瓶去太医院,让太医查看了一番,确实是述律熙说的那种药,这才放在了主殿的内室里。
用在李娴韵身上的东西,他必然是要小心谨慎的。
此药放在医药箱里,耶律焱都忘记了。
这次太过火了,耶律焱这才猛然想了起来,便取来给李娴韵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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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起初不情不愿,很快便无暇东顾了。
耶律焱脱了下裳,给她抹药。
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手指却粗糙得很。
目光睽睽之下,李娴韵感觉跟上刑一样。
她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脸儿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半晌,李娴韵声若蚊蝇地说道:“好,好了吗?”
“嗯。”
耶律焱说着给她仔细地穿上衣服。
比起昨夜已经好了很多,大部分已经消肿了。
他给她穿好衣服之后,躺到李娴韵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睛跟带了钩子一般。
“干嘛?”李娴韵娇声问道。
“想了?”耶律焱坏坏地问道。
李娴韵红了脸十分干脆地说道:“没有。”
下裳遭了水患一样,此时干脆地否认,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害羞的?等你好了,为夫再……”
后面的话,耶律焱是贴着李娴韵的耳根说的。
李娴韵慌忙打断,“夫君,我好饿啊。”
虽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