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不敢让他再“侍候”了,死活要自己沐浴。

方才他给她清理污渍,用脑袋拱她的时候就问她喜欢吗?以后也要这般“侍候”她。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流出来,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明明是不苟言笑、冷漠寡淡的,如此内敛克制的一个人好似被人打开了玄关,变得愈发放浪形骸,放任自流了。

耶律焱知道她累了,便没有再闹她,任由她自己沐浴穿衣。

李娴韵沐浴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耶律焱正坐在暖阁的桌案前,看她画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