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轻晃了一下手臂,俏皮地看着耶律焱,嘴角含笑,露出盛着蜜的甜甜梨涡,“夫君,你想我了吗?”

“这还用问?”

“那你是如何想的?”

从李娴韵发问的时候,耶律焱就知道她在这里等着了。

“为夫的心、为夫的身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尤其是午夜梦回时,为夫以为伱在旁边,伸手去搂你,身侧却空空如也,这才猛然发现你还没有回来。”

本来说“为夫的身没有一刻不在想你”的时候,李娴韵正想骂他“登徒子”,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又不得不觉得他可怜了。

她抬起两只素白的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脸颊,宠溺地揉了揉,“你怎么这么可怜?”

“为夫一点也不可怜,倒是你瘦了一圈。”

一路上颠簸难行不说,还得随时提防着各路刺杀,一定辛苦坏了。

她细皮嫩肉得怎么能受得了呢?

李娴韵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脸儿,可可爱爱地笑道:“有吗?还是一样的肉乎。”

婴儿肥的人很耐老,可是总是这般稚嫩,做起事情来会很不顺利。

刚开始用给病人诊治的钱建立济世堂的时候,她就因为她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被人不信任。

最后,她便不以真面目示人了,这也是她乐见其成的,如此慕容策便不会找济世堂的麻烦了。

耶律焱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脸,手也不规矩起来,“你说说你除了这里肉乎以外,还有哪里肉乎?”

李娴韵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儿,脑仁隆隆作响,小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颤声道:“夫君。”

求饶的意味分明。

耶律焱坏笑着看她,突然便把脑袋埋了进去。

李娴韵吓坏了,赶忙往后面躲,可是后面就是马车壁,根本无处可躲,反而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这倒便宜了某人。

耶律焱用他英俊的脸颊蹭着,手放在她领口的衣服上。

李娴韵当然知道他意欲何为,将小手按在他粗糙的大手上,“夫君,等回宫沐浴过后再给你……”

吃。

后面那个字实在是难为情,李娴韵便及时收住了话头。

她在路上的这七八日,整根弦都是绷紧的状态,即使住店也不敢沐浴,生怕出什么意外,自己会被别人看到。

李娴韵有日日沐浴的习惯,要不然睡不着。

七八日没有沐浴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耶律焱埋着头,呜呜囔囔地说道:“不行,为夫现在就要。”

李娴韵只好捧住他的脑袋,哄着她,“夫君,你最听话了。”

她哄囡囡和骏骏的时候就会这样哄,如今用在自己男人身上了。

耶律焱摇着头。

夏日的衣衫单薄,只隔着两层软布,阻挡不了耶律焱隔着衣服作乱。

他张口轻咬。

李娴韵轻“嘶”一声,秀眉轻蹙,抱住耶律焱脑袋的手收紧,吐气如兰,“夫君。”

某人闷笑一声,很是开心的模样。

……

耶律焱知道李娴韵很是有主见,她若是在想和不想间犹豫,他磨一磨,李娴韵也就就范了。

但是若是她下定决心不做的,即使他再怎么说怎么磨也是无济于事。

李娴韵坚持说沐浴之后才可以,不管他怎么勾她哄她也没有用。

耶律焱只好放弃了,将她搂在怀里,只希望回皇宫的马车再快点,再快点。

李娴韵打横坐在耶律焱的腿上,将小脑袋靠在耶律焱坚实宽阔的肩头。

小脸儿红扑扑的,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这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