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由得绷紧。

这轻微的变化,却足以让对方感知到她还没有睡着。

既然没有睡着便不用再顾及那么多了,某人一偏头便吻上了她的耳根,张口含住她娇软的耳垂。

李娴韵再想装睡已是不能,只好颤声低吟,“夫君……”

都说打蛇打七寸,而耶律焱早已经把她摸得透透的,清楚地知道她的七寸便在耳根,好似她的玄关一样,只要抓住了那里,她便愈发听话配合。

耶律焱吻着她,含混出声,“莫要再勾为夫。”

明明是他沟壑难平,还成了她的不是,李娴韵正想反驳。

某人便寻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再让她生不出旁的心思,一心只在他的身上。

耶律焱将她摁在软塌上,痴迷地吻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

耶律焱武功高强、身高体壮给人很大的压迫感,让李娴韵生出无处遁逃的感觉。

……

被耶律焱这一番折腾,李娴韵彻底没了困意,轻偏着头,红着小脸儿,小手无助地搂着放在胸前的脑袋。

突然,她秀眉紧皱,轻“唔”出声,同时用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

耶律焱抬眼看她,含混地低笑出声。

李娴韵听到了,自是羞涩难耐,依旧咬着唇瓣,闭上了眼睛,黑密如刷子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

他就是一个坏男人,天底下最坏的男人,越看到她难受,他便越开心。

很久之后,李娴韵眼看着事态要失控,便撒娇求饶。

耶律焱这才放过她,将她搂在怀里。

李娴韵抬手整理衣衫,却被某人捉住了小手。

耶律焱低头吻了吻她的小手,染了热度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就这样,为夫喜欢看。”

李娴韵只感觉脑中隆隆作响,耶律焱若是疯狂起来简直不配为人。

……

最近几日慕容策过得很不好,关于他滥杀无辜、排除异己、机关算尽、弑兄杀弟的事情四处开花,让他已经失掉了为数不多的民心。

当然,他也从来不在乎那些贱民的拥戴,只要军队和财政大权在他的手中,其他皇子便不是他的对手。

眼下他之所以没有登基为帝,只是等着太和宫的那位赶紧咽气。

阖宫上下都是他的人,他连懿旨都伪造好了,其他皇子被他打压得毫无反击之力,只能看他的眼色苟延残喘。

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有人在搞他,那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兴风作浪、推波助澜,让那些已经放弃大位之争的皇子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几日追查下来,慕容策终于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来端倪,背后之人正是耶律焱。

这一认知,让慕容策握紧了拳头。

耶律焱这个人阴险狡诈,从来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此举只能是为了李娴韵。

为了李娴韵他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竟然不怕得罪一个国家。

从探子每日的谍报中,可以看出来耶律焱和李娴韵关系十分亲昵。

探子不止一次地汇报说耶律焱和李娴韵外出时,要么搂住她的腰肢,要么牵住她的小手。

两个人跟长在一起一般。

李娴韵怎么能够这样做?!怎么可以?!

她面对他的时候永远像只小刺猬,见到他便竖起了尖刺。

他不停地拔啊拔啊,可是发现根本拔不干净,她是那么顽强,顽强到让他陷了进去。

最终上演了猎人爱上猎物的戏码。

慕容策十岁那年,后唐国力日渐衰颓,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是天下间最强的国家。

面对日益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