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而拥,紧了紧娇软的手臂,撒娇,“夫君。”

耶律焱低笑出声,在她脖颈上重重地亲了两下,“你真是摸准了为夫的脾气了,只要软软地叫一声‘夫君’,为夫便拿你没辙了。”

李娴韵嘴角扬起笑意,“那是因为夫君对我好啊。”

“所以便可劲儿地欺负为夫?”

这话从何说起?

“我哪有欺负过你?都是你欺……”

都是你欺负我。

不过她没有说下去,两个“欺负”的意思不太一样,后一个不太正经,很容易惹人遐想。

半晌,李娴韵从耶律焱的怀抱里离开,“夫君,上京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