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李娴韵便没再管,随他去了。

雅朵看着二人亲昵的模样,看了身边的侍女,向她挑了一下眉头。

那年老的侍女也含笑用眼神做出了回应。

李娴韵看向雅朵:“然后呢?”

“然后,祖母便打了他,其实就是打给那人看的,把人蜇得破了相,总要给人一个交代才是。我就打了他的手板,结果被他给记恨上了。”

人生在世都会有许多不称心,即使横行霸道的雅朵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耶律焱拿起茶壶给李娴韵倒水:“哪有,孙儿哪敢记恨祖母。”

“不是记恨的话,天天拿打手板说事儿?”

“这不是逗祖母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