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舌头去舔对方被磨得发红的后穴。

池砚舟发着抖咬住自己的指节,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从齿缝间逸散出断续的呻吟。那把作为唯一允许的反抗的象征的小刀,早已经从手里掉了下去,不知道滑到了哪个角落。空气里满是混沌纠缠的暧昧情欲。

挤进后穴里的舌头退了出去,滚烫汗湿的身躯压了下来,将池砚舟整个都笼住,他听到秦知说:“听说第一次……后入会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