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流奶的样子肯定骚死了……”

近乎呢喃的话语传入耳中,将池砚舟本就接近极限的神经又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被操开的穴里猛然缩紧,咬着里头的性器涌出一大股水,流不出精液的马眼翕动几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点不知道腺液还是尿液的清水。

而就像是瞅准了这个机会一样,秦知忽地收缩了面颊,发了狠地去吸嘴里的奶头。

顿时,那股难以言喻的充胀感抵达了巅峰在那持续又残忍的大力吸吮中,冲破了某种看不见的桎梏。

浓郁的乳香在口中扩散开来,秦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陡然绞缩的逼肉夹得头皮一麻,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出来。

嘴里的液体更多了,被舌头兜着,有着一点淡淡的、并不明显的甜味。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残余的奶香并没有散去。

被情欲占据的脑子一下子清醒,秦知愣愣地松开含住的奶头,看着那被自己蹂躏得又肿胀了一圈的肉粒顶端,凝出一滴逐渐扩大的乳白色液体那散发着浅淡奶香的事物,很快就承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沿着被吮得艳红的乳头往下,蜿蜒着流到了池砚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

秦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朝池砚舟看过去,却见这个人也愣愣地望过来,像是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眼中满是茫然。

涨奶……?

不久前才从自己嘴里说出过的一个词浮现出来,秦知大脑的运转也陷入了卡顿。

什么情况下才会涨奶?

目光迟钝地落在了池砚舟依旧鼓起的肚子上,秦知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自己还埋在对方身体里的鸡巴给抽了出来。

大股淫水夹着精絮从屄口流出,很快就把本就凌乱的床单弄得愈发狼藉。

里面没有什么其他的颜色的、刺目的东西。

悬起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却远远没有放下,秦知抓起被踢到一边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就要往池砚舟的身上套:“我带你去医院……!”

然而,池砚舟眼睛里的那份清明,根本没能等到秦知给他穿好衣服,就重新被迷离的情欲所取代。他赤条条的双头并紧,一下一下难耐地绞磨着,从合不拢的屄穴里挤出更多的骚水和精液,发着抖的指尖则牵过秦知的手,往自己另一边的奶子上按。

“胀、嗯……难受……哈啊、秦知、老公……呜……好胀……啊……”就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一样,池砚舟一下一下地挺胸,把酸胀的奶子往秦知的手心里拱。还在流奶的那只乳头被他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乳白的奶汁乱七八糟地晃到了其他地方,在白皙泛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秦知的呼吸变得急促,胯间的巨物也再次勃胀起来,跳动着彰显他没能得到完全满足的高涨性欲。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住了想要直接把鸡巴塞进池砚舟体内的欲望,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的眼角:“那老公先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池砚舟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清醒的回答。他只是在秦知俯身含住自己的奶头时,呜咽着拱起身,主动又热情地把自己胀鼓鼓的奶子,更多地送进对方的嘴里。

可不知道是这一回的方法不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秦知吸得腮帮子都有点酸了,也没能从那颗红肿的乳头里,吸出任何东西。

额头不由自主地泌出了热汗,秦知憋得下身发疼,池砚舟也显然不好受。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那只被通了乳孔的奶子,像是要挤出内里储存的乳液一般掐挤,另一只手则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不让他从自己的胸口移开。

两条白生生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秦知的腰,水红的肉穴紧贴着滚烫的巨物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