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冒出来又被吞进去,池砚舟抬起手,插进秦知的发丝间,拽着他的头发发抖。

另一只手被按在一根粗烫的鸡巴上,掌心被茎身上虬结勃凸的青筋来来回回地磨,指缝间被涂满尿口流出的腺液,黏黏腻腻的,在持续的抽送间发出轻微的水响。

手腕不受控制地变得酸软,指尖也开始痉挛,池砚舟哽咽着咬住秦知的舌头,只感到自己好像连手都变成了性器官的一部分,布满了感受快乐的细胞正在与那根不断抽动的阴茎性交。

几乎是本能地,池砚舟收拢了手指,迎合起秦知的挺送来,敏感至极的指缝每每被硬烫的龟头成果,都能引发一阵强烈的痒麻和抽搐,逼着他从喉咙里泄出细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