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瘫软又紧绷。

失神张开的双唇被吻住,伸进来的舌头舔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池砚舟的雌穴入口再次被滚烫的巨物抵紧,破开抽绞的软肉缓缓地往里插入。

“……不……嗯唔、不行、啊……你、哈、还要……要上课、呜……午睡、快要……啊嗯、时间……”比昨天晚上还要更加强烈的撑胀酸麻,逼得池砚舟不住落泪,迟缓运转的大脑勉强翻找出一个能够说出口的理由,却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中的说服力,在舌吻间隙里艰难挤出的字音含糊而断续,夹着黏黏腻腻的喘叫。

紧密相叠的嘴唇往后退开少许,没有收回的舌尖拉扯开一道狎昵的丝线,秦知又亲上去,拿唇瓣细细地和池砚舟磨蹭,鼻尖也抵在一起,相互交换着热息。

“老婆不想我迟到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样问,迟缓的大脑好半晌才理解其中的意思。可眼前的人根本不给他做出回复的机会,就又一次含住了他的舌尖,黏黏糊糊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