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脸皮上的造诣,男人天生胜于女人。
没让她窝太久,靳行简叫人:“航线申请好了,明天上午我们飞北城。”
“唔。”姜茉有气无力应一声。
靳行简把她翻过来,“今晚和程虞苏迈一起吃顿饭。”
他把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静默片刻又改口:“或者等他们假期回国。”
姜茉睁开眼,有些纳闷地看着他,靳行简笑着回看,没说话。
一直等到去冲澡的时候,姜茉才彻底明白过来。
手腕和腰间深浅不一的痕迹暧昧靡丽,在热水冲刷后又艳了一层,锁骨上的吻痕也很明显,好在这些都是能遮住的。
最要命的是眼睛。
眼皮和眼尾都泛着薄红,还有些肿,一副狠哭过的样子。
至于她和靳行简在一起能为什么事而哭,当然是……
姜茉咬一口靳行简的心都有。
程虞苏迈次日也准备回校,四人干脆约了早餐,一同坐车前往就近机场。
与朋友们告别后,姜茉和靳行简登上回国私人飞机。
和来时不同,回程飞机上除了机组人员只有他们两个,两人一夜没睡,姜茉又在赶作业,靳行简没再闹她,等她忙完后抱着她睡下。
起飞时是白天,落地时也是白天,指针却被往前拨了十几个小时,姜茉有种时间被偷走的错觉,幸运的是,因为那天折腾了一晚上,倒时差倒是意外的方便。
往年清明前后姜茉心里总是有股空落落的伤感,假期时会回南城陪沈云笙,今年因为靳行简和朋友的关系在国外度过,忙碌的日程和感情回馈让她整个人丰盈起来,第一次没有在这个假日情绪低落。
回到天樾时是下午,离开时院子里的樱花正凋落,枝干光秃,再回来时已经冒出碧绿枝条,姜茉才下车,Jan就疯狂摇着尾巴奔过来。
之前姜茉搬过来后就把Jan送去了宠物幼儿园,开学后因为要修复夏隽佑那副画的关系也每天回来住,一人一狗每天都会见面。
这次她去美国时间久,Jan见她久久不归,生出了一股被抛弃感,闹起情绪,某天林姐在院子里看到本应上学的它,打电话给宠物幼儿园才知道Jan“逃学”了,她们不敢声张,正偷偷地找。
那天开始每到上学时间Jan就躲起来,姜茉干脆没再让它去。
狗尾巴摇晃起来如同小型风扇,搅得姜茉裙角簌簌,姜茉笑弯了眼,她没办法蹲下身,只弯着腰去摸在她身上一边拱一边哼唧撒娇的狗头,靳行简耷着眼皮在旁边看着,忽然问了一句:“公的母的?”
姜茉稍愣,直起身:“男孩子。”
Jan也撒娇够了,过来叼一下姜茉裙角,很轻的“汪”了一声,示意跟它走。
靳行简垂眉搭它一眼,又问:“做过绝育吗?”
姜茉:“应该没有。”
靳行简:“应该?”
“我捡到它时已经接近成年,”姜茉思考了下措辞,“它蛋蛋还蛮大的,前主人应该没带它去摘。”
靳行简看向还在等待的边牧,“捡来的?”
Jan见姜茉没有跟自己走的意思,过来叼她裙角,被靳行简一把握住项圈,它不高兴的哼了声,露出一点白眼。
高大的男人俯下身,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狗,教育它:“女孩子的裙角不能掀,懂吗?”
说完松开它,抄腿抱起姜茉,边牧汪了一声,跟在靳行简身后。
关于捡来的话题就此中断。
快到门口时,布偶猫Mocha像往常一样喵喵叫着迎上来,往主人怀里看了一眼停下脚步,见主人步子也没停的经过身边又忙迈着猫步跟在后面。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