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被握了下,靳行简嗓音幽沉:“能。”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靳麟宇今天来找你了?”
“嗯,”想起中午的话,姜茉沉下眸光,“他来说你坏话,被保镖赶走了。”
沉寂的夜色中靳行简笑了声,手又握了下她。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
靳行简今天喝了不少,下车时脚步不稳,身体重量半压在姜茉身上,姜茉受不住,只好请林源帮忙。
将靳行简送上楼,林源离开。
姜茉看着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发起愁。
这要怎么弄他去睡觉。
醒酒汤已经提前准备好,在厨房煨着,姜茉盛了一碗过来,半跪在沙发上叫人,“靳行简,喝醒酒汤。”
男人掀开眸子,目光不甚清明地睨着她,在汤匙递过来时勾起唇,指腹去揉她唇,意思明确:“喂给我喝。”
“……”
想得美,喝完酒臭死了。
唇瓣被他揉得酥痒,姜茉扭头让开,瞅准他张嘴的空隙一匙递了上去。
一半进了嘴,一半洒在唇上,流到白净的衬衣上,瞬间湿了。
紧紧贴着胸肌。
靳行简微皱眉,冷着目光看过来。
姜茉手腕轻滞,目光往旁边躲,拿起纸巾沾了沾,先怪他:“谁让你不配合。”
又哄:“没事你特别有钱,这件不要了。”
最后在他压迫的目光下认怂:“我给你买。”
靳行简这才收回目光,人也配合许多,喝了半碗醒酒汤后摆手。
姜茉将碗放到厨房,再回来时,靳行简又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太忙,他眼下有淡淡青黑。
搬不动他,也叫不醒他,姜茉叹口气,半跪在沙发上,费力地将他西装外套脱掉,又俯身去解他衬衣。
精壮的胸膛在细白手指下解放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口上她的名字很浅。
姜茉放轻呼吸,慢慢伸手,覆了上去。
指尖沿着她的名字笔画轻轻滑过。
忽地,手腕被长指捏住,姜茉抬眸,对上一双幽深的眼。
靳行简静静看了她片刻,勾住她腰往沙发上放,身体跟着压上来。
姜茉挣扎着要躲,被男人扣住手腕压在身侧,靳行简将她往里挪,手揽住她腰,抱着她,把她挤在自己和沙发空隙里。
像极了那天在北城山顶的“猎春”。
也不完全相同。
他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让她莫名感受到几分爱惜。
她耳边是他怦怦的心跳,翻个身,就能吻上他胸膛。
姜茉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心脏也跟着鼓噪起来。
头顶的呼吸渐渐均匀,姜茉叫了声靳行简,很久后,才得到朦胧的“嗯”声。
手臂已经重获自由,姜茉平躺着,想着白天的照片,指尖抠下发汗的掌心,嗓音很轻,“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她把范围说广,既包括黎冬,也包括其他她不认识的曾经出现过在他身边的女孩。
当然最在意的是什么,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知道她正在越界,正在踏破他们这场婚姻无关风月的隐形约定,她和靳行简这些天的相处,让她有了这股冲动。
而醉酒的人,最好套话。
姜茉心脏提到喉咙里,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靳行简回答:“没有。”
姜茉长长呼了口气,眼角眉梢上扬,嘴巴已经不自觉裂开,她缓了一会儿呼吸和鼓动的心跳,才勉强压下唇角,提着一颗热气腾腾的心脏问:“那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这次的等待更久,久到她以为他睡着时才得到一句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