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公司的公章及法人印章红彤彤的,几乎要透到纸的背面。
如果她想,姜家就是她的了。
愣愣看了一会儿,姜茉将文件收好。
靳行简已经转到床的那一侧掀开被子上床,两人的枕头并排摆在床中央,他平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姜茉悄悄咬唇,想了想,关上灯平躺上去。
在距离靳行简一个身位的位置。
周遭黑漆漆的,姜茉睁大眼瞳,全身紧绷,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身边男人清浅匀称的呼吸声才稍放松。
不算陌生的冷杉香游走在周围,前阵子熬得太狠,睡意席卷而来侵蚀她的意志,乌黑的眼睫颤了几颤,终于慢慢垂下。
转醒时,闹铃还没响。
姜茉睁开眼,室内朦胧昏黄,不远处的沙发上隐约放着一本书。
身后被抵着,有热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后颈上有唇摩挲过,胡渣扎得她泛起一阵酥痒。
姜茉呼吸一紧,向前挪动身子,马上被扣住。
“靳行简,我生理期。”她几乎颤着声音说。
“嗯。”身后的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早起惺忪的慵懒。
她睡觉不算老实,睡裙裙摆早已上翻。
靳行简在背后贴紧她,热烫往她腿心处磨,另只手挑开裙摆,粗粝的指腹一路向上,揉捏得她轻颤时懒声开口。
“别动。”
第19章 就那个力度
如果早知道今天早上会是这样, 昨晚还会装作生理期提前到来吗?
姜茉脑子里一片懵,没时间去思考。
窗帘拉得严实,晨光照不进的昏昧室内, 她被靳行简半扣在怀里。
男人的吻从白皙脆弱的后颈一路向下, 研磨至脊骨,青色胡茬刮擦过无人碰触过的肌肤, 激起一阵轻颤。
姜茉身体几乎在一瞬间软下来,轻而薄的肩胛如将要翩飞的蝴蝶。
靳行简吻向蝴蝶翅膀。
公主睡裙肩带被他半退至手臂,可怜兮兮地挂在那,又被剥着向下。
身前几乎要遮不住。
身体里热烘烘的感觉直往上窜,姜茉难受急了,眼睫迅速粘上湿意,意识半昏沉间一把抓住带子,不客气地张口咬住男人绷起青筋的手臂。
匀称的肌理上一圈整齐牙印。
靳行简吃痛停下,唇往上走,亲吻她耳尖, 热气一寸寸研磨进她耳廓, 她没听清他问了什么, 已经被抱着翻过面。
额上落下一片柔软, 粘着薄汗的吻湿湿滑滑, 靳行简离开稍许, 指腹磨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痕, 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我也疼。”
姜茉气恼:“那你还不停”
“停。”
姜茉一口气还没喘匀,唇又被火热地封住, 呼吸错落间,手腕被捉住, 带着向下。
直到被烫得往回一缩。
靳行简轻握她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腕骨,边吻她,边轻声慢语哄着她帮他,掌控他。
姜茉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被他带着,或快或慢。
被子早已被折腾得抖落到腰部,再下面的部位遮羞一样藏在潮热的羽绒被下。
没多久,姜茉手腕就酸了,脖颈上渗出一层细汗,头发黏在上面,很快湿漉,她咬着唇,情绪被堆叠挤压,淹没在没有出口的情//潮里。
靳行简撩开她湿漉的发,去吻她侧颈,姜茉短暂恢复意识,那只没被占用的手伸过去捂,被占用的手下意识收紧,有几分恼羞成怒地低喊:“别亲这里,我要上课啊!”
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一声,低沉好听。
他头埋在她锁骨处,炙热的呼吸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