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再把他侧过去,从后边压下去,说,“你给不给?”
沈泽川半张脸埋在了被褥里,只喘息不说话。萧驰野咬他,他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一滞,眼角的绯红浮起来。
“晨阳烧了水,天亮前让你洗。”萧驰野顶着沈泽川,拿鼻音唤着,“兰舟。”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的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的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的人,沈泽川没出声,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两个人喘息微乱,都怕对方喊出声,便交着颈吻在一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的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