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给我梳好的头?发,你?可不准揉乱了,还有我脸上的脂粉,你?等下摸花了,我要被人笑话?的!”
谢玄奚遗憾地放下手,复又看向裴峥,微微笑道:“谢某有些话?要同未婚妻说?,不知五皇子可否行个方便。”
他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在裴峥看来当真?可恶。
他再?度看向崔宝音,心中逐渐涌起后悔与不甘。他一直以为她玩累了就会收心,于是始终按捺不动,却没想到还没等他向她表露心意,她竟就已心有所属。
直到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之后,谢玄奚面上笑意方才微敛。他眯了眯眸,没想到五皇子竟也对音音存着不一样的心思。
他垂下眼,神情温和:“从前竟不知音音与五皇子竟也熟识。”
崔宝音眨了眨眼:“算不上熟识吧,也就只有我小时候在宫里小住的那段时日,我们常在一起玩,后来我出了宫,我们便没什么交集了。”
至于裴峥为什么说?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她也觉得很费解。
她顿时惊恐地看向谢玄奚:“不会是他看见你?来,特意说?这些话?,想离间我们吧?”
她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些人的。
谢玄奚默了一瞬。
准确来说?,是他听见裴峥心怀不轨,这才显出身形。他一早便猜到宝音会从宫宴上偷溜出来,于是在这守株待兔。
没想到,不仅抓着了兔子,还抓着一只别有用心的狼崽。
不过,不足为惧。
他轻笑一声:“兴许是这样,音音委实聪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张描金红封:“给你?。”
“这什么?”崔宝音一边问,一边将红封接过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薄纸,不像银票,反而像是……房屋地契,想到这里,她手抖了抖,下一瞬便听见谢玄奚温声答道:“压岁钱。”
“你?不是喜欢去春浦山跑马吗?我在那儿?给你?置办了一处宅子,春日里你?去了那边,便也能有处歇脚的地方。”
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