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挣扎不了。
那是知府,那是手握整个兴华府势力的人,是扎根在兴华府二十多年的家族。
其中羽翼,不是他们说逃就逃的。
妇人轻轻靠在相公肩膀上,温柔地抚摸相公断指,此时眼中才闪出泪光,口述下第七十九份供词。
可兴华府有此惨运的,又何止这七十九张诉状。
这些事情都是纪彬一笔一笔记下来,谁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出现在这些悲惨命运身边,在深夜里誊写在笔记里。
不止是要记,还要帮他们。
纪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热心的人。
可在接触这些事之后,听了来来往往杂货店客人的诉说之后,他的笑还是不变的,但却想帮帮他们。
兴华府百姓不该吃这些苦。